掛了電話,宋辭拿起桌上那張紙,撕碎了扔進垃圾桶裡。
結束上午的培訓,曾錦浩約宋辭一起去吃午飯,被宋辭以有約為由拒絕了。
宋辭離開培訓室之後,袁兆磊陰陽怪氣的說:“熱臉貼冷屁股了吧?至於的嗎?不就是個小屁孩嗎?也值得你這個當紅偶像腆著臉去討好?真夠跌份兒的。”
袁兆磊仗著和秦頌的那層關係,以為自己登了天,在公司裡都是橫著走,對誰都沒有好臉『色』,稍有看不慣就要冷嘲熱諷幾句。
曾錦浩沒約到宋辭,心裡本來就有點兒不爽,加上袁兆磊在一旁火上澆油,小火騰地燒成大火,氣得夠嗆。
他正要還口,同組合的吳天從忙小聲勸道:“你別跟他吵,越吵他越來勁,再傳到秦總耳朵裡,誰都不好過。”
吳天從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曾錦浩也十分聽他的勸,好容易說服自己把袁兆磊的話當放屁,收拾東西正要走,誰知道袁兆磊卻不依不撓,又在旁邊嘰嘰歪歪:“怎麼著?『操』粉『操』煩了,想換換口味?那也拜託你仔細挑揀挑揀,別不管是肥是瘦就下嘴。你以為宋辭是個純情小男孩啊?我都不知道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天真了,娛樂圈這麼多年你都白混了。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高中生,沒錢沒勢的,你就沒想過他憑什麼進的燦星?他除了一張標緻的臉蛋還有什麼?不知道被多少高層『操』過了才進來的,說不定早就被『操』爛了,就你眼瞎,還巴巴地往上湊,急得跟狗吃紅薯皮兒似的,也不怕染上髒病,治都沒臉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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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夾帶棒,曾錦浩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姓袁的你他媽更年期到了吧?嘴碎的跟個老孃們似的你惡不噁心?被男人『操』多了合不上了吧?滿嘴噴糞你不嫌燻得慌嗎?你從孃胎裡出來之後刷過一次牙嗎?你自己欠『操』,就以為全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似的『騷』浪賤嗎?你自己見天撅著屁股求『操』,跟條發情的母狗似的,你就不怕自己得艾滋嗎?你哪兒來的臉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啊?”
吳天從震驚了。
他從來不知道曾錦浩竟然有如此驚人的戰鬥力,那些髒字他聽了都臊得慌,曾錦浩卻面不紅氣不喘,活像一架機關,對著袁兆磊無情掃『射』。
這還沒完,曾錦浩透過現象看本質,繼續攻擊:“你之所以在這兒噴糞,不就是聽說宋辭拿到《骸骨與砂糖》男二號的角『色』,心裡羨慕嫉妒恨嗎?你自己演技爛到姥姥家了,試鏡沒試上,這怨人家宋辭嗎?你知道現在媒體都怎麼說你嗎?說你是燦星之恥!跟你一個公司我都嫌丟人!我勸你趁早別在娛樂圈混了,要麼就去日本拍g片肉,要麼就回農村紅薯,還娛樂圈一片淨土。”
袁兆磊被無情ko,一臉懵『逼』的瞪了曾錦浩半晌,暴喝一句:“曾錦浩!你媽!”
曾錦浩冷笑,用十足輕蔑的語氣說:“『操』我媽?用什麼『操』?你那根jb硬的起來嗎?作為一個擺設在你褲襠裡塞了二十多年也沒派上過用場,也真是讓人心疼。順便說一句,我媽死了好幾年了,你要是想『操』我媽還得勞煩你先挖個墳。”
說完,曾錦浩轉過頭,就像一個剛剛取得勝利的戰鬥英雄,臉上掛著驕矜的笑,對吳天從說:“走,從從,浩哥請你吃好吃的去。”
吳天從答應一聲,跟著曾錦浩往門外走去。
袁兆磊被徹頭徹尾的羞辱了一番,幾乎氣瘋了,理智盡失,雙眼血紅。
他順手搬起一張凳子,衝上前去,不管不顧的朝曾錦浩兜頭砸下去。
宋辭和安旭約在了燦星附近的一家豪客來牛排。
他和李焲在這家連鎖餐廳吃過一次,價格雖然有點兒小貴,但還在宋辭的接受範圍之內,請人吃飯總不能太寒酸。
宋辭到的時候,安旭已經在等著他了。
安旭就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一瞧見宋辭,急忙站起來抬手招呼:“宋辭!這兒呢!”
宋辭快步走過去,微微一笑,說:“抱歉,讓你久等了。”
在社會上混得久了,宋辭終於也學會了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我也剛來,不礙事。”兩個人落了座,安旭揚聲喊:“服務員!”
一個年輕小哥聞聲過來,把選單遞給安旭,安旭又轉手遞給了宋辭,笑著說:“想吃什麼隨便點,旭哥請客。”
宋辭沒接,“說好了我請,就是我請,你先點吧。”
安旭就喜歡宋辭身上這股硬氣勁兒,於是也沒再堅持,挑著價點了個不便宜也不貴的套餐,這才把選單遞給宋辭。
宋辭點了一份李焲上次點的套餐,服務員便拿著選單走了。
安旭目不轉睛地看著宋辭,只覺得半年不見,小男孩長得越發出挑奪目,讓人挪不開眼。
宋辭今天穿了一件圓領的白t恤,大概是洗了太多次,領口已經有些鬆了,『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