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二隊,三隊,四隊,按排列分組順位進行一對一對打,別怕打傷人,軍區給養前天就已下達,有液化康富容器只要不把人打死什麼傷都給你治好,但不要針對眼睛等明顯要害——別忘了我說過的動作要領,保持身體放鬆自然,動作要快,出拳要準,下手要狠,只有攻擊瞬間才是你緊繃肌肉之時,記住,你們是一支集體,成績差的隊伍今晚沒有晚飯。”
巴倫一聽頓時火了:“兄弟們,把那幫兔崽子給我打,往死裡打。”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對於張曉波這個吃貨來說平時怎麼都好,唯獨吃飯不能忍,胖子原本迷離的眼神一聽沒有晚飯竟陡然變得犀利無比,呵道:“他媽的,老子今天也幹了,誰敢不讓老子吃飯以後我和他沒完。”
男人血性一旦被激發出來,後果是可怕的,反而戰力不低的克萊因與冰鳥兩人顯得有些木楞,他們雖然是隊長,但在和戰士的關係維護上卻少了一份男兒的先天熱血。
黃昏下的營區不再平靜,拳打腳踢聲和哀嚎不斷的吶喊仿若大壩決堤般此起彼伏……
“報告教官,一位戰士手骨這段。”
“接上手骨回去休養。”
“是。”
“報告教官,有位士兵在摔打過程不慎背心著地出現內臟破裂,生命體徵減弱。”
“馬上送進液化康復容器,治。”
“報告教官,我鞋丟了。”
“克萊因,冰鳥,你們兩人給胖子治治。”
“報告教官,報告,報告,報告……”
一時間,偌大營區徹底亂做一團,大操場忙前忙後的醫務員早已滿頭是汗,有時剛剛把人放下擔架沒等喝口水,就又要去醫務室拿藥,連一旁暗暗觀察風逸訓練程序的庫拉也時不時上前伸把手。
第五天,僅僅只是訓練第五天,士兵原本以為風逸是位和藹可親的教官,沒想今天終是露出猙獰恐怖一面。
廝殺中,夏心如揪起的都市女郎盤發早已鬆散成四散凌亂的馬尾,“夏心如,你為什麼不繼續攻擊你的敵人。”
“教,教官,她已經累到不行了。”
“可笑,她不是還站在你的面前,難道你也要對敵人說這種天真的話,同情並不一定換來敵人的憐憫。”
好,好過分……心中雖然這樣想,她卻也清楚風逸良苦用心,或許,很多時候夢如是個睿智女性,但,女性在大事方面永遠不如男人果決,誰知在她醞釀情緒同時,作為對手的女兵已經當先發難,夢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再看男兵區,地面一片狼藉的場景能用一塌糊塗形容,失敗的戰士倒在地面哀嚎不斷,勝利的戰士沒有歡呼,他們忘記了歡呼,是為更多氣力用以呼吸新鮮氧氣,戰力尚存計程車兵則會一次次重新爬起,用近乎最後一絲力量擊倒面前的敵人。
他們的動作已經不如開始一樣快,搖晃的軀體宛若風中殘燭隨時可能跌倒,但他們知道,不能輕言放棄,作為戰士,也只能戰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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