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逸呵斥,鮑曼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立正,站直身體。
彼此之間,儘管表面上看官大一級,真實的差距反而是天壤之別,這讓鮑曼一下失去了所有夢想。
風逸道:“身為高階將領,你不但不秉公執法,反而不問青紅皂白利用職權縱容親屬胡作非為,這是將軍該乾的事嗎?”
鮑曼老臉憋的通紅,把頭壓的很低很低……
“回答我。”
然而面對風逸鏗鏘有力的咆哮,他卻選擇一貫的沉默。是的,鮑曼很聰明,自知在面對風逸時沒有任何反駁餘地。
他彷彿是在等待一個契機,這卻使風逸愈發變得惱火。
“不說話是吧?我指控你劫持國家重要領導人,我以特命擔當身份將你拘捕,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
“啊!?”
鮑曼聞言心中直接一句臥槽!劫持國家重要領導人,這罪名扣的可不輕,但不得不承認,身為馬爾代斯持劍人,風逸確實是國家重要領導人,這一點無可厚非,可這一切都建立在誤會的基礎上,如果風逸早早表明身份,也不至於鬧到這種程度。
“將,將軍,我不知道是您,是我草率了!”
鮑曼急忙反駁道。
“可我若是普通市民,你又會怎樣?”
風逸的一句話使他再度陷入沉默……
這時風逸目光再度看向周圍,“大夥們別怕,心裡有什麼苦水都可對我講講。”
圍觀的老百姓這時已經坐不住了,試問,有風逸給你撐腰,還有什麼怕的?
別說,這句話還真有效,可謂一呼百應,但老百姓們提的都是些家長裡短,畢竟階級地位不同,可就算這樣說,單單是個劫持國家重要領導人的罪名也夠他喝一壺了。
正在這時,一位穿著得體的女士從遠處走來,在她身旁還跟隨著許多武裝人員。
隨著人群快速被驅散,風逸這才注意到來者身份……
左副總統黛娜,一個有機會執政聯邦的真正大人物。
鮑曼與女子見到她,心中的壓力頓時驟減。
女子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奶奶,那個人欺負我!”她指著風逸,道:“就連鮑曼叔叔也……”
“住口!”
啪地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女子猝不及防的臉上,這道耳光很用力,絲毫沒有留手。
女子的另外半張臉,以肉眼可見速腫脹起來……
她睜大眼睛,無法置信平時最疼自己的奶奶,居然都不聽她解釋,上來就一耳光。
一時間,女子被打愣了,打懵了,反而不哭了,睜睜看著黛娜有些失神……
“奶奶……”
“沒大沒小的東西,就知道闖禍,我不是讓你住口!”
黛娜反手又是一耳光,直把女子抽得連聲抽泣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這時的鮑曼也憷了,他深知自己母親,平時對這乖孫女有多疼愛,簡直稱得上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嚇著,卻萬沒料到,今天居然一反常態做出如此舉動。
“風逸閣下,孫女對您的冒犯,我感到十分慚愧。”
“黛娜女士,您沒必要這樣,當然,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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