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他也要去找人一起。
曲晚聽他說要等到天亮他的人才會找到這裡,她的心就如被貓抓了般難受。
“那殿下您……”曲晚表現得很委婉,“今夜要在臣女這裡?
凌若遲嫌棄的看著滿是血跡的衣裳,強忍著不適把衣裳一件件套了回去。
等他穿好衣裳,這才抬頭看著曲晚,“是這個意思。”
是你大爺。
曲晚在心底咒罵。
他怎麼表現得很理所當然的樣子?
凌若遲又看了眼衣裳整齊的曲晚,然後在軟榻上躺下,“你睡便是,本殿就在這軟榻將就一下。”
將就?
曲晚現在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可她想到了雲殤祁的事情,所以她只能忍。
“那委屈殿下了。”曲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暗暗咬牙。
躺在軟榻上的男子自然聽出她不同尋常的聲音。
他沒說話,只是勾了勾唇。
曲晚見他不說話,以為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的來到桌子前把桌上的燈給滅了,然後摸黑回到床榻上。
曲晚剛伸手想脫衣裳,視線不經意間看到軟榻上的那道黑影。
她要解開釦子的手頓住,最後無奈嘆了一口氣,合衣躺下。
曲晚趕了一天的路,加上受傷的原因,本來就精神不濟。
剛才還用靈力給凌若遲上藥,此時更是合上雙眼就能睡著的狀態。
完全忘記了房內還有一男子。
軟榻上的人感覺到床榻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慢慢起身,來到曲晚的床榻前。
月光在沒關上的窗照射進來,剛好照到床榻上睡著的人兒臉上。
凌若遲站在榻前凝視著那個安靜睡著的女子,他的心也跟著悸動著。
不知為何,從第一眼看到曲晚,就對她下不去狠手。
這才沒有拆穿她假扮雲殤祁的事情。
後來在平陽城的軍營裡接觸幾次,還有從平陽城回來的路上。
他漸漸發現,自己的目光總是不經意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