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晚被他抱著,腦子裡在想自己做了什麼,竟讓他突然那般激動。
曲晚被他抱著,有些不自在的道:“凌若遲,我真的餓了。”
凌若遲聞言,趕緊鬆開她,“那我去處理一下山雞。”
他看了看附近,看到旁邊有一塊大石頭,便扶著曲晚過去,“你先坐著,馬上好。”
“好。”曲晚點點頭。
曲晚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著凌若遲麻利的把兔子和山雞處理好。
然後帶著她一起回到木屋。
因為木屋是打獵的獵手蓋,這裡烹煮的東西也都有。
凌若遲在一個木櫃裡找到一個煲湯的瓷罐,拿到外面清洗裝好了水拿回來。
木屋還專門弄了一處生火的地方,生火的上面墊著一個掛鉤。
那是專門用來煮湯煮水的。
凌若遲生了火把湯煮上,還找到一些食鹽加了進去。
然後又拿了一根木棍把兔子穿好架在上面烤。
曲晚看著他忙碌,想要幫忙。
卻被他拉著坐回桌前,“你不用忙,等著吃就好。”
曲晚看著他做的這一切,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做,有些困惑,“你身為皇子,怎麼還會這些?”
凌若遲坐在火堆旁,然後走過去拿了個凳子放在離火堆近一點的地方。
再把曲晚扶過去坐下,然後才說道:“我雖然是皇子,卻不是受寵的皇子。”
“從小就因為我是中宮皇后之子,我父皇就對我們十分忌憚。
我才十歲,就把我派往別處去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來往的路上十分艱苦,偶爾我也自己動手,所以久而久之就會了。”
曲晚聽到他這些話,有些心疼他。
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經常還被支開離開皇宮。
若是有心人想要害他,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聽著他說的那麼不以為然,但曲晚卻知道,這些事情哪裡那麼簡單的?
曲晚猜測的一點都沒錯。
凌若遲多少次在生死間徘徊著,不然他一個皇子。
即便是在野外生存,也不需要他動手的。
除非身邊的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