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言語之間卻充斥著對於李凡的不屑。
不光是他,其他的一些村民聽到這話也都笑了,認為李凡純粹是說的夢話,現場也基本沒人相信這句話。
畢竟現在的李凡並不是之前了,如果說之前他讓鄉親們看到了一些希望,認為他將來或許有可能真的幹出成績來。
那麼現在很少會有人再相信李凡在整出一個能賺錢的產業了。
甚至很多村民甚至都在李凡身上打上了失敗的標籤。
“就是,自個幾斤幾兩心底就沒點數嗎?我們家巧巧那最多就是被你矇蔽了,真要她跟你過窮日子,她早晚要後悔的。親家,你別聽他的,巧巧這孩子從小和這小子一塊處的,最多就是好感而已,而且這小子不會有什麼出息的,我這個當孃的必須得給她把關,免得誤入歧途。”
“我看你們家家明就挺不錯,當時兩孩子見面的時候,巧巧也確實沒多說什麼,也沒推阻啥的,絕對有戲。”
胡淑蘭怕徐察紅誤會,連忙說道。
徐察紅聽了連連點頭:“我們家家明可是非常喜歡巧巧的啊,你看,這幾天就趕忙讓我過來先與你們見個面,說道說道,通通氣。”
“巧巧不可能喜歡那個徐家明的,上次還不是因為巧巧跟我鬧彆扭?故意氣我才沒有拒絕的,你等巧巧來,到時候就當面問,看她喜歡誰。嬸子你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倆哪?上次你說五萬,我都拿出來了,說明以後我還能賺到更多的錢,絕對不會讓巧巧受委屈的,為什麼不相信我?”李凡緊緊的握著拳頭說道。
“行了,這五萬塊錢你拿走吧,我不要了,可真是難為你了,湊五萬塊錢都那麼費勁。你看人家,直接就拿出了二十萬,這就是差距,還有什麼可說的?誰家不希望自己的閨女嫁好一點,再說了你現在也沒啥未來了,你縣城找的那個酒樓已經完了,估計以後就只能賠錢了吧,行了行了,像你這樣死撐面子也沒啥意思,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放手吧,我家巧巧跟你是不可能的。”胡淑蘭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說道。
就在此時,韓長貴站了出來,攔在了李凡的面前:“我是巧巧的爹,巧巧的事我也有發言權,你一個人的想法不能就這麼代表巧巧的想法,還是等巧巧放假回來,看她的意思再說道說道吧,成不成就看緣分,順便讓三個孩子都來,到時候看他們三個的意思是啥,再說別的,閨女已經大了,這事你做不了主。”韓長貴難得的硬氣了一回,絲毫不懼道。
“什麼我做不了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今天就替巧巧做主了。”胡淑蘭瞪直了眼睛,猛的一拍桌子說道。
“你也說了是父母之命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同意她和徐家明在一起了,你想咋樣咋樣,我還不是巧巧爹了麼?”一股怒火從韓長貴的心頭直撲上來,他今天也不管這胡淑蘭會怎麼說了,必須得把自己的立場表現出來。
你不是希望閨女嫁到徐家麼?我就當著對方的面不同意這事。
果不其然,胡淑蘭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咬牙切齒的,直恨不得生撕了韓長貴。
旁邊的徐察紅臉色也不好看,甚至旁邊的幾個小青年已經開始提起了東西來了。
畢竟這可眼睜睜的看到了這事要吹呀,他們就想著要把東西給提走。
此時的胡淑蘭已經徹底的急了,對著韓長貴連連點頭,強壓住心底的怒火,畢竟現在可不是鬧的時候,自己跟韓長貴現在鬧起來,再把好不容易釣來的金龜婿給鬧走了多不好,就算人家不走,說不定印象也會變差。
尤其是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錢,胡淑蘭一下就冷靜起來,這個時候她必須得說幾句好話,以此讓徐察紅留下來。
“誤會,誤會,親家,他就是一個鄉下人,沒讀過書,不會說話,你可不能往心裡去啊。”胡淑蘭連聲說道:“他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看咱們兩家走動的不多,不熟悉啥的,這猛的要定個親,他心裡頭容易掛念,這才說這也的話的,絕對不是有心的。”
此時的徐察紅已經是有些不高興了,畢竟自己帶了這麼多人,還帶了那麼多的禮物,還有錢,就是去市裡的某個千金小姐家提親,這事說不定都成了。
來你們這鄉下,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我能看不起你,你有看不起我的資格麼?
不過好歹這也是自己兒子特別喜歡的女孩,他也不好直接就拂袖而去,把關係鬧僵,徐察紅還是十分心疼自己的兒子的。
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重話,只是聲音變的有些淡了:“理解,理解,兩個孩子畢竟處的時間不長,咱們兩家是該多走動走動,順便讓這兩個孩子也多見見面,要是今天不能定下來事,那就改天再說吧。”
徐察紅也是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說道。
胡淑蘭一聽急了,連忙拉住徐察紅的袖子:“親家,我們真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一個大字都不識幾個的莊稼人,腦子迂腐的很,不會說話,也不會做事的,你可不能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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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想,我就是想把這事緩一緩,我看有不少的人都不能接受呀。”徐察紅的口氣還是十分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