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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內心向往

次日,鄭爾沫從床上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床邊趴了一個人,湊進一看,原來是趙楊辰,趙楊辰的手從昨日自己因為太過勞累昏睡過去,就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心裡不禁感覺暖暖的。而突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父親的反對,以及姐姐的刁難,不禁走時一陣難過。昨日趙楊辰說會帶我私奔,去一個沒人找到的地方,自己雖然非常想答應,可是他是趙國公的兒子,父親與趙國公在朝廷裡早就水火不相容,趙國公又豈能容得下自己。鄭爾沫越想越難過,滾燙的的淚珠便順著臉龐滑輪了下來,打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淚眼模糊之中,鄭爾沫看著正在床邊的趙楊辰,想起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

十四那年。鄭爾沫還沒有名字。青樓裡的人都叫她丫頭。那時鄭爾沫的母親臥病在床,無法接客,於是當時的她自告奮勇,接替了母親的活,為客人端茶倒水,但不接客。一直帶著面紗,這樣的女子,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某人,趙楊辰聽說青樓裡有個獨特的女子,在青樓裡身披面紗為客人端茶倒水,但從不賣身。於是抱著興趣來到青樓。

“讓開讓開…不要擋了我家少爺的路。”趙楊辰的僕人在前面為趙楊辰清路囂張地說道。青樓里人一看這陣仗,便知那是惹不起的人物,便紛紛讓道。而在一旁正在為一位客人端茶倒水的鄭爾沫則是絲毫沒有關注到趙楊辰。仍舊為客人倒著茶。

趙楊辰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個最近傳聞中女子,那女子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趙楊辰看那女子的身形估計那女子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一頭黑髮被簡單地冠在頭上,顯得十分清新脫俗,而在那女子的面上掛著青色的面紗,更加提現出那女子的一種朦朧之美。趙楊辰直徑朝那女子走去,想要一探那女子的面容。

此時的鄭爾沫也注意到了有人朝她走來,因為她現在可是替母親出來,可不敢隨意惹事,如果碰到那些紈絝子弟,鄭爾沫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躲。於是鄭爾沫便端著茶壺急急地朝後院躲去。

“有點意思。”走到半路的趙楊辰看到一看到自己就躲的鄭爾沫,愈發對這個女子產生了興趣。於是隨時的幾天,都會看見這樣的場景,一個白衣女子在前面躲,而一位面容十分俊俏的男子在後面追。

終於有一天,鄭爾沫被趙楊辰在青樓後院中的花園被抓住了。

“你放開我。”鄭爾沫咬牙切齒道。想不到這人這麼有耐心,還是被抓了。

“我問你,你躲我幹嘛?”趙楊辰抓著鄭爾沫的手問道。

“你們這群紈絝子弟沒一個是好人…”只見鄭爾沫實話實說道。趙楊辰聽到這話不由地一驚,想不到面前的人竟會不怕死地說這樣的話。

“所以,你也覺得我是壞人咯?”趙楊辰問道。

“……”鄭爾沫沉默不語,不再回答。

趙楊辰看鄭爾沫不說話,於是說道:“既然你都認為我是壞人了,那麼我就應該做點壞人應該做的事才能對得起我壞人這個稱號吧。”

鄭爾沫聽到此話後,不驚嚇了一跳,急得連忙反抗。奈何面前這個男子的力氣太大,鄭爾沫的力氣在他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隨即,趙楊辰將鄭爾沫打橫抱起,向一間房間走去,鄭爾沫急得直用腳踹面前的臉上,奈何沒有起到一點作用。趙楊辰將鄭爾沫抱到一間廂房,將房門緊緊關住後,將鄭爾沫丟在床上。鄭爾沫被嚇得不知道怎麼辦,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害怕得直往床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而趙楊辰則是一步一步地逼近鄭爾沫。

“你再回答我一次,你也覺得我是壞人?”趙楊辰看著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姑娘說道。

“………”鄭爾沫依舊是沒有說話。

“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趙楊辰說完,便向鄭爾沫撲了過來,而鄭爾沫則是害怕地閉上了眼睛。然而過了許久,鄭爾沫卻沒發現什麼動靜,於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發現趙楊辰的臉就近在遲尺,趙楊辰一旁的手也慢慢地往鄭爾沫的身上摸,鄭爾沫緊張地看著趙楊辰的眼睛,動也不敢動,最後趙楊辰的手在鄭爾沫的面紗上停了下來。

只見趙楊辰慢慢地摘下鄭爾沫的面紗,像是怕弄疼了鄭爾沫一般。最後鄭爾沫的面容出現在了趙楊辰的面前,鄭爾沫的臉是那種典型的瓜子臉,面板白皙有光澤,一對柳葉眉,明眸白齒,那如深潭一般的眼睛彷彿要將趙楊辰吸進去,趙楊辰不驚被鄭爾沫的容顏看呆了。愣了片刻,趙楊辰便從床上起身,對著床上的鄭爾沫說道:“一個人的好壞不能依據表面來判斷,要看在人的內心所在。”隨後便離開了。

鄭爾沫沒想到趙楊辰居然就這麼走了,而他走之前說的那番話,也讓她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錯怪他了麼?”鄭爾沫喃喃自語道。

幾日後,趙楊辰再也沒來找過鄭爾沫,同時不幸的是鄭爾沫的母親去世,鄭爾沫悲痛不已,鄭爾沫將母親抱到野外埋葬,一直跪在自己母親的墳前,一直不吃不喝,直到暈倒在她母親的墳前,剛巧的是,這日趙楊辰出門打獵,看見暈倒在墳前的鄭爾沫,便心急火燎地將鄭爾沫帶到客棧,為她請大夫給她治療。

過了一天一夜,鄭爾沫終於悠悠醒來。看著這陌生的房間,自己記得自己本來守在母親的墳前,可是這又是哪?鄭爾沫納悶道。於是鄭爾沫走下床來,望了望外面的環境,現在已是深夜,外面一片寂靜,只有知了的叫聲,鄭爾沫聽到這知了的叫聲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眼眶隨即又變紅了。

“你醒了。”這時從門外走來一人,對著鄭爾沫說道。鄭爾沫轉過身,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

“你怎麼會在這裡?”鄭爾沫問道。

“你在野地裡昏倒了,是我把你救回來的”。趙楊辰說道。

“……公子丫頭的救命之恩,丫頭,感激不盡,日後定當報答公子。”鄭爾沫說道。

“原來你叫丫頭啊”趙楊辰說道:“想必是餓了吧,我給你留了一份白粥,快吃了吧?”

鄭爾沫看向那碗白粥,只見正冒著熱氣,心想,難道他一夜沒睡,就等著我醒?鄭爾沫想著便端起那碗白粥呼呼地吃了下去,因為好幾天沒吃飯的她,此刻正餓得不行,沒一會兒,便將白粥吃完了。

吃完白粥的鄭爾沫還沒有飽,於是眼巴巴地望著面前的男子,趙楊辰一笑,隨即接過碗,再給鄭爾沫盛了一碗。

在此後的幾日裡,鄭爾沫與趙楊辰誤會解開,兩人成了知己,在城內遊山玩水,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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