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老先生疑問的說。
“天下之人,誰主相府?普天之下,唯有丞相。只因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此去隨行,不知以後何方。命運之繩,終不再入小女子之手。”鄭爾沫正色答到。
“你若執迷不悟,就別怪我對你無禮了!”鄭丞相一改剛才的耐心,一臉威嚴,對身後的幾名壯漢命令到:“將她綁起來,好生送進相府。”
“是!”幾個壯漢一起答應,那聲音鎮的鄭爾沫嚇了一跳,而一直抓住自己裙角的小女孩也一下子就哭了。
“你們放開我!鄭丞相,你這樣強行將我帶走對得起我那死去的雙親嗎?快放開。放開我啊!”鄭爾沫大聲的吼叫著,讓那小女孩哭的更兇了。
“你們把她的嘴給堵上!”鄭丞相命令到,讓鄭爾沫的吼叫變成了無聲的掙扎。
突然,鄭爾沫的後腦勺受到重擊,暈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緩緩的看見一整片淺藍色的床帳,恍惚之間,隱約記得客棧裡的床帳是深藍色而不是淺藍色,可自己想來想去,卻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只覺得口渴,便要起身。
“姐姐,您醒了?太好了,您終於醒了!”鄭爾沫這才看見自己的床邊有一個女孩在哭。
“你怎麼不回家?”鄭爾沫知道,她是在客棧時摔倒的小女孩兒。
“是丞相將我買來了,說我和您有緣,讓我以後好好照顧姐姐。”
“你叫什麼呢?”鄭爾沫笑著說。
“我叫阿布。”她擦了擦淚,說:“您渴了吧?我去給您倒水。”說完,就跑到桌子那裡倒了杯水,給鄭爾沫端了過去。
“姐姐,阿布聽丞相說,等您養好身子以後,要專門請老師來教您琴棋書畫呢!”
“哦?是嗎?”鄭爾沫在心裡不屑著,卻又無奈著。
當晚,鄭丞相來到鄭爾沫的房間,說到:“爾沫,今日強行帶你來此,只為達你父願,還望見諒。”
鄭爾沫見事已至此,也深知再多說無用,便說:“丞相哪裡話?您為我父遺願,不辭辛苦,親自將我迎回府中,小女子這才有了安身之處,一番感激都道不盡,又怎會怪罪?”
“如此,甚好!”鄭丞相輕笑,接著說到:“後日會有老師教你琴棋書畫,你若喜歡,學些便是。”
“多謝丞相,爾沫定不負所望。”鄭爾沫說。
“另。”鄭丞相低下了頭,沒有接著說下去。
“鄭丞相,為何欲言又止?”
“不不不,我只是不知如何與你說此事。’”
“丞相,不用顧及太多,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鄭爾沫勸慰到。
“其實,你是我的女兒。”
“丞相,我猜到了!”
鄭丞相看著爾沫,老淚縱橫,說到:“如此聰慧,也是像你的孃親。你要記住,我與府中人交代的是:爾沫為我友遺女。以後,你便隨我鄭姓,可否?”鄭丞相試探著問到。
“爹,女兒會聽您的話。”鄭爾沫聽到鄭丞相如此看重自己的,連忙行禮。
“好好好,快快請起,快快請起!”鄭丞相連忙攙扶起爾沫,說到:“但請莫要告訴他人,切記!”
“是!”
“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好。”鄭爾沫送走丞相,一夜難眠。
幾日後,鄭爾沫與鄭秀敏一同在園中練琴,突然,聽到一聲略帶輕挑口氣的聲音:
“秀敏,我來了!幾日不見,可曾想我?”
“不曾!”鄭秀敏笑著回到。
鄭爾沫將自己的視線從琴絃裡偷偷的向那說出這樣輕挑的人兒那看去,只一眼,便羞澀的低下了頭。
鄭爾沫心想:難道是自己喜歡上那個男子了嗎?為什麼我看見他會感覺到心跳加速?難道我春心蕩漾了?應該不會吧!再說了,我怎麼能夠喜歡他呢,是我想多了。在鄭爾沫思考的時候,鄭秀敏已經和趙揚辰玩耍了起來。他們兩個在御花園裡說說笑笑,就只剩下鄭爾沫一人在哪裡逗留撫琴,但是心思卻不在琴上,不久,琴絃就被弄斷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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