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汝手捻鬍鬚,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淡淡的說到,“哦,是這樣的啊,朕想想啊,東方太子說的好像貌似有些道理啊!”
“世間上的事,可是說不準的哦,誰知道誰曾經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得罪了別人,自己卻渾然不知呢!”
太子賀蘭訣冷頗為隨意的一句話,陰陽怪氣。
聽到這話,獨孤一恆和東方墨白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忍不了。
尤其是東方墨白,年輕氣盛不說,何時受到過這等鳥氣,他剛要發作,就在這時,一道冷哼聲響起。
眾人不由得激起一陣哆嗦,這冷哼聲,如發自陰曹地府般似的。
眾人扭頭望去,發出冷哼聲之人,正是四皇妃,西門冰落。
一副莫測高深的枯黃面容,一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凌然傲氣。
“是啊,就像四皇妃一樣,說不準太子殿下不知道何時何地,得罪了四皇妃了呢!”
獨孤一恆陰陽怪氣的說到,以他的洞察力,早就看出來,這四皇妃對這賀蘭太子有著無盡的仇恨,先前閱武亭的一番風波,還有此刻四皇妃冰冷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樂見此事。
“你......”賀蘭訣指著獨孤一恆,一瞬間,臉色煞白,竟是無話可說,內心深處,最是膽寒,尤其是這聲冷哼,讓他想起了她。
他都不敢望向四皇妃處,整個人,癱軟回了座位。
想起她,他就怕,深入骨髓的那種怕,尤其,是她那冰冷徹骨的一番話。
“哪怕你到天邊,我都要追殺你。”
他簡直快瘋了,為何,總是,能從這個四皇妃的身上看到她的影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真的無法擺脫她?她難道就是他的噩夢嗎?
頭,如撕裂般的痛!
“啊!”
整個大殿,突然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
突如其來的一聲喊叫,驚顫了眾人。
只見太子賀蘭訣雙手抱頭,竟是從座位上跌倒。
皇帝賀蘭汝第一個從座位上慌亂的站了起來,朝著身邊的太監大聲呵斥到,“快,快去看看太子怎麼了,快去啊。”
幾個太監飛也似的跑向太子,倉促間有跌倒的,連滾帶爬的衝向太子,瞬間亂作一團。
眾大臣都站了起來,伸直了脖子望向太子。
就東方墨白及獨孤一恆等東吳國使臣,也伸直了脖子望向賀蘭太子。
不懂,到底怎麼回事。
前一刻,趾高氣揚的賀蘭太子,隨著四皇妃的一聲冷哼聲,居然整個人如中了咒語般抱頭慘叫。
幾個太監上前,扶起太子賀蘭訣。
太子賀蘭訣站了起來,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眼神中的恐懼並未散去。
踱著步,搖晃著身子,走回座位。
“訣兒,你怎麼了?”皇帝賀蘭汝關切的問到。
賀蘭訣手從頭上放下,自己左右搖了搖頭,有些顫巍的回覆到,“父皇,可....能是.....太勞累的緣故吧,兒臣的頭竟莫名的頭痛起來了。”
“哦,太醫呢?太醫為何還不來呢?”賀蘭汝急迫的向身邊的太監喊去。
“回稟陛下,太醫已經在路上了。”太監低頭回稟到,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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