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輕的話,透露著殺伐果斷的豪氣。
轟然的議論聲再起,尤其是湮雪國的群臣們,聽到淺秋國太子納蘭詩說出這樣的話,個個似乎有些怒氣。
“這淺秋國也太囂張至極了吧,真拿我們湮雪國好欺負是吧。”
“納蘭太子總算是從我們湮雪國走出去的,怎麼會對我們湮雪國有這麼大的憤恨和不滿呢。”
“是的,淺秋國好像真的很厲害似的,能打的過我們湮雪國嗎?”
議論聲,此起彼伏,朝臣的意見,更多的代表了百姓的心聲。
或許,在湮雪國眾人的心目中,淺秋國太過於跋扈了些。
左相陳中聽到納蘭詩說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明顯的,納蘭詩這是對賀蘭訣極不尊重的話,冷哼一聲,左相陳中不屑的說道,“納蘭太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要攻打我們湮雪國嗎?可惜,沒想到你離開湮雪國後,整個人的記性就不好了啊,你可要知道,這些年湮雪國和你的淺秋國邊境的幾次戰爭,可都是你們淺秋國損失較多,我們湮雪國倒是基本沒有什麼損失。”
確實,陳中的這句話說的還算是反應兩國之間的真實情況。
湮雪國依據邊境重鎮防守起來,倒是進退自如。
而淺秋國作為發起戰爭一方,屢次在攻城中無奈湮雪國城池的穩固,在幾次攻城後,損失確實很是慘重。
淺秋國太子納蘭詩,第一次瞪大了雙眼,眼眸裡,燃燒起了怒火,左相陳中,這個說話的人,他和他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正是他,設計冤殺了他不少的紫衣軍。
“左相大人,你也說的是以前,以前是以前,那時候我還在湮雪國,淺秋國自然沒有人能贏得了,可是,自我去了淺秋國後,湮雪國所謂的固若金湯的城池,在我的眼裡也不過是豆腐渣般罷了。”
極為蔑視的話,出自納蘭詩的口中。
霸氣,決絕。
賀蘭訣和左相陳中互望了一眼,兩人皆是怒氣衝衝。
“納蘭太子真的有這麼高的把握嗎?”賀蘭訣冷冷的問道。
“是的!”納蘭詩清冷的回道。
賀蘭訣嗤笑一聲,“那好,納蘭太子,今日此間事了,你我兩國來一場決戰如何,我湮雪國盡遣精銳之師,與你淺秋國來一場生死之戰,敢嗎?”
“只有沒有藍甲衛,湮雪國的任何所謂的精銳之師我淺秋國都不怕。”納蘭詩淡淡的說道。
這話更是氣的賀蘭訣火冒三丈,“居然敢藐視我們湮雪國的軍隊,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是吧。”
“是啊,納蘭太子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挑釁,真的是太不把我們湮雪國放在眼裡了。”左相陳中不滿的說道,他自認為太子登基了,他是第一功臣,自然話語權多了一些。
只是他的話剛說完,眾人只見一道紫色人影閃過。
“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
“啊!啊!”一聲慘痛的叫聲。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淺秋國太子納蘭詩已回到原地,地上的左相陳中痛聲喊叫,打滾。
這個情況,出乎了眾人的意料之外,原本以為搶先出手的會是賀蘭訣和東方墨白這些人,誰都沒有想到,出手的人居然會是納蘭詩。
“納蘭太子,你為何動手傷人?”賀蘭訣怒指淺秋國太子納蘭詩,他這突如其來的動手,讓人猝不及防,惱羞成怒。
“他的命,是我的。”沒有理睬賀蘭訣的質問,納蘭詩手指躺地上打滾的左相陳中,霸氣十足。
“納蘭詩你別太囂張了,這裡是湮雪國,不是你淺秋國,真當我們湮雪國沒有人了嗎?”老太傅司徒泰運邊說邊扶起躺在地上的左相大人,他和左相一向交好。
只是扶起來之後,他整個人愣住了。
左相的臉上已經浮腫起來,鼻子和嘴角血流不止,兩張臉上,各有五個血紅的手掌印,那是納蘭詩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