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一恆的話音剛落下,附和者便紛紛發聲為他助威。
“口天父子控制我國,實乃禽獸不如的行徑啊。”西蜀國太子劉善子站了出來,第一個附和道。
“是的,我們的唐國都被口天家族控制了,真的是太欺負人了。”唐國太子唐亦如跟隨著說道。
“木盧國不是想傷害誰,我們只是想恢復自由的國度。”木盧國太子木萬宇說道。
“賀蘭太子,你看到了嗎?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他們和我們東吳國沿海邊境的百姓們一樣,都是無辜的,卻要受到東瀛國口天家族的欺凌,沒有辦法,我們只能聯合起來,共同對抗我們同一個敵人。”獨孤一恆說道。
“在下居然成了大家共同的敵人了,真的沒有想到啊,如此榮幸。”口天族長冷嘲熱諷道,瞥了一眼獨孤一恆,繼續說道,“其實東吳國到底和我有沒有仇,獨孤先生又何以如此篤定在下和東吳國所謂的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呢?”
冷冷的話,一時間問的獨孤一恆有些啞口無言。
確實,當初他也曾懷疑過,這口天家族的人下的手都是如此歹毒,根本就不只是單純的侵略,裡面應該含有絕大部分的報復仇恨。
可是,他們東吳國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
自從東吳國由東方洪改任以來,東吳國基本上冷清了許多。
從不主動去侵略別人,也只是悶頭髮展自己的軍事實力。
“怎麼會呢?我們東吳國一向與諸國為善,與東瀛國隔海相望,更是不會對東瀛國有什麼不敬,所以是不可能得罪口天家族的。”獨孤一恆搖了搖頭,很認真的回道。
確實,他敢肯定,絕對沒有仇怨。
口天族長冷哼一聲,臉上似乎籠罩著一層寒霜,“你再想想,你們的國君東方洪皇位是如何來的,好好想想,不要以為什麼都能瞞天過海,畢竟人在做,天在看呢!”
“我們東吳國的皇帝皇位是由前任皇帝禪讓的,這一點,像和老朽年歲相似的西門將軍應該是知曉的,還有貴國皇帝也應該聽說過此事。”獨孤一恆迎著口天族長的話說道,“西門將軍,您還記得這件事嗎?”
站在賀蘭諾旁邊的西門無傷聽到獨孤一恆這句問話,腦海中回憶過往,依稀記得,當年的東吳國國姓是吳,後來據說皇帝厭倦了朝政,主動放棄皇帝之位,禪讓給了他的大將軍,也就是現在的東方洪。
沒錯,這件事情,在東方洪當上東吳國皇帝之後,還昭告天下的,當時他還陪同玄幽王一起去東吳國送禮朝賀新君的。
“沒錯,當時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好像是禪讓的。”西門無傷這個人很誠實,他當時得到的訊息就是這樣,此刻有人問他,他也就實事求是的說了出來。
“哼,所謂的禪讓,只怕是你們自己說的吧,實際上是東方洪和你這個老賊臣一起搶奪人家皇位的吧。”口天族長不屑的說道,整個人的表情很是冷峻。
口天族長的這句話,聽入獨孤一恆和東方墨白的耳朵中,兩人心裡一顫,東吳國皇帝東方洪得到皇位這件事,只有東方洪和獨孤一恆兩人知道,就連東方墨白也只是才聽到獨孤一恆的講述。
甚至連那些參與這件事計程車兵們,都逐一給獨孤一恆設計除去了。
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才是讓獨孤一恆感到有些害怕。
他很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在這裡,獨孤一恆肯定不會承認這件事,直接怒瞪一眼口天族長,“口天族長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說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呢?真的想不通,堂堂東瀛國的第一大家族的族長,竟會說這些汙衊之詞。”
“是嗎?到底是不是汙衊之詞,恐怕,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吧。”口天族長反駁道。
而此時,站在屋頂上的陶恨吳,整個人的情緒,又開始膨脹起來。
憤怒,仇恨,怒火高漲。
站在一旁的冰落,聽的極度清楚,陶恨吳咬著牙齒的聲音,咯咯作響。
冰落有些納悶了,到底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人,會是誰啊?
她這樣想著,望著凝雪宮。
只是,忽然感覺到一雙冷厲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臉上。
冰落迎著陶恨吳的目光,只見陶恨吳的眼神中,滿是怒火,燃燒著的怒火。
她望著冰落,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出來,“我要你,現在,去,給我殺了那個說話的人。”
陶恨吳說著,憤怒的指向凝雪宮。
而恰巧此時,東吳國的獨孤一恆在對口天族長的話進行反唇相譏。
難道,是殺獨孤一恆?
她的仇人是獨孤一恆?
真沒有想到,這個享譽七國家的德高望重的獨孤老前輩,竟然得罪了陶恨吳。
也罷,陶恨吳要她殺誰,她就殺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