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她背脊瞬間僵硬。

她的手緊緊握著門把手，只覺得那金屬質感冷透人心。

封晏見她停下，勉力撐起身子下床。

“你和他沒有親吻，沒有喂他吃東西，也沒有同床共枕對不對？”

婚禮那天，他站在窗簾後面聽的真切。

凱瑟琳說過，陸昭從未碰過唐柒柒的身體。

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怎麼會本分至此？

“你閉嘴！”

她轉身紅著眼，憤怒的看著封晏：“你……你根本不懂我和陸老師，不要用你的那一套來評定我們，陸老師很愛我，我也要嫁給他，這就夠了。”

“那你愛他嗎？”

“……”她沉默。

“你根本不愛，所以才如此大度，很快就釋懷了他和凱瑟琳的事情，甚至還願意繼續嫁給他。既然如此，我更沒有放手的理由了，只要你有一丁點愛他，我都願意放手，可現在……你不愛。”

“夠了，封晏，就算我不愛他，那我也不可能愛你，四年前不愛，四年後也不愛。我就算不和陸老師在一起，這輩子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如果是四年前，沒有時清靈，你也沒有和我離婚，也許我們還能安安分分的做一對夫妻。可一切都發生了，奶奶也沒了，我有什麼理由和你在一起？”

她紅著眼說道，裡面霧濛濛一片，全都是水汽。

不知道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很痛。

彷彿有一把看不到的刀子，正在狠狠地剜著心臟。

封晏聽到這話，心臟一窒，刺痛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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