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雪覺得可笑。

“姜瑤，你是不是被他那無辜模樣給騙了？”

“他什麼樣我比你清楚，他要精神出問題，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見她不信，姜瑤解釋，“是真的，昨天我跟他聊天你猜他跟我說什麼來著？他居然跟我講了一些胡言亂語的話。”

“什麼話？”夏凝雪隨口而問。

“他說他見過這世上有化境為神的武者，更見過飛天竄地的修行者。”

夏凝雪聽聞微微蹙眉，“他真這麼說的？”

“我還騙你不成？”

“你說這都什麼年代了，思想怎麼回到電視電影裡的那些神話時期？”

“我看他八成被你跟葉天驕刺激到了，一時思維混亂所以才胡說八道的。凝雪，其實現在的他蠻可憐的，孤零零一個人就算了還要看著你跟葉天驕說笑來往，以後你能不能別刺激他了？”

……

姜瑤的話，夏凝雪半信半疑。

搞什麼？

自己哪有刺激他？

是他作死跟自己鬥悶氣好不好？

不過這些想法夏凝雪沒跟姜瑤說，反正夏凝雪不信他會因為自己跟葉天驕來往而備受打擊。

晚上！

二人吃過晚飯坐在沙發上誰也不吭聲，夏凝雪時不時觀察他，見他眼睛盯著電視看，不像精神有問題的人啊。

“姓秦的，聽說昨天你跟姜瑤在一起？”夏凝雪忍不住開口試探他現在的情況。

“是，你不會連我跟你閨蜜說話聊天都要約束吧？”

平靜的回應，夏凝雪更斷定他腦子還處於正常範圍。

“你跟她說話聊天倒沒什麼，但你昨天是不是跟她胡說八道來著？”

“我就跟她正常說話，怎麼胡說八道了？”

見他頂嘴，夏凝雪語氣有點不爽，“你說怎麼胡說八道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跟她說你見過什麼化境入神的武者，還見過什麼飛天竄地的修行者，你見過嗎？沒見過你亂吹什麼牛？”

本來只是試探他的精神有沒有問題，說著說著夏凝雪上了脾氣，搞得秦默挺憋屈。

“說話啊，你沒事亂給她吹什麼牛？”

“知道的以為你吹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腦子有問題！”

“我告訴你，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你是成年人，說話前過過你那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