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望著上面金黃色的字型，林飛一時間大腦空白，感覺全身都沒有知覺一般。

當初那條黑龍願意歸順妖族時，他就已經想到對方肯定是許下什麼承諾，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怎麼會這樣！”

若不是在場有人，林飛真想劍指蒼大罵起來。

“林飛你沒事吧？”

葉凌也注意到對方好像有些不太對緊，不過以雙方的關係，他也沒有多問一些什麼，只是安慰了一句。

“雖然我不住地你在煩惱什麼，不過想開一點，什麼都會過去的。”

“啊……”

下意識的點零頭，林飛的臉色冰冷，眼中閃著淡淡的殺意。

“你不能殺我……”

見此，陰鬼老人尖叫起來，以他的洞察力如何看不出來，對方是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殺心。

“是呀！”

聽到這話，林飛點零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之前以道名義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殺掉陰鬼老人，若是打破的話，那他這一生就很難有進步了。

“你難道不想要自己的前途了嗎？”

陰鬼老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大聲怒吼道。

“前途？”

聞言，林飛眼中的殺意變得更加強烈，他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的前途什麼時候有你來決定的？”

到這，他又看了一眼葉凌，用眼神示意讓其動手。

“之前發下晾誓，所以我確實不能殺你，不過葉前輩可沒有！”

“不……”

望著葉凌，陰鬼老人全身不停的顫抖起來，臉色慘白無比沒有絲毫血色。

“就是這樣，所以抱歉了！”

笑了笑，葉凌緩緩的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那副模樣簡直就像個平和中年人，讓人有種親和的感覺，可在陰鬼老人看來卻比什麼都恐怖。

“難道我真的會死在這裡？”

回憶起以往的點點滴滴，陰鬼老人求生的念頭變得更加強烈了。

雖然八大古家弟子，在外人聽來身份極其高貴，可內部的競爭之激烈，是外人根本想象不出來的。

為了能爬到族長這個位子，陰鬼老人嚐盡了苦頭才終於成功。

或許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這叫做死亡前的走馬燈，不過就算知道也沒用，畢竟他的意識已經徹底消失了。

“結束了！”

看了陰鬼老人一眼，葉凌沒有太多同情本來就是對方因為貪念而起，失敗後被其斬殺。

這種人在仙武界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