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我們是平等的。”
“對,是平等的。”
白姥娘和白舅舅兩口子對邵銘和雲初的婚事,那是相當上心的,這畢竟是親上加親的喜事。
白舅舅不止跟著白姥娘往邵銘的小院跑,還很是貼心的給了邵銘好幾張票。
那裡面有三轉腳踏車、手錶、縫紉機)一響收音機)的票不說,他還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張電視機的票,這個可就稀罕了。
邵銘自家知自家事兒,他並不是缺這些,而是因為以後沒人在家裡常住,買了之後浪費,他們準備到首都或者以後隨軍的地方再買。
然而,就算是他如何賣力的跟白舅舅解釋,白舅舅也不準備把票收回去。
說多了,他就假裝抹著眼睛說道,“唉,你媽媽出嫁的時候,我沒盡上力,沒想到輪到唯一的外甥娶媳『婦』兒了,他還攔著我。我這個當舅舅的,以後有啥顏面去見我可憐的妹妹啊。……”
得,邵銘完全沒轍了,他不僅沒把東西送回去,還要安慰傷心的白舅舅,心裡那個五味雜陳喲。
時間慢慢地到了臘月十六。這一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後,雲爸便跟邵銘說道,“阿銘,咱們這兒的習俗,結婚之前的三天,男女雙方不能見面。一會兒你收拾收拾,就回河對面吧。”
邵銘如遭雷劈一般,立馬傻眼了。他看著雲爸,很不是滋味的喊了一聲,“叔……”
雲爸板著臉,很嚴肅的解釋道,“不是叔不近人情,阿銘,而是規矩如此。”
邵銘聽完這話,立馬是滿頭黑線,他心裡暗暗想到:叔,要是你的眼底沒寫滿幸災樂禍的話,我還真就相信你了。
不管咋樣的經過,最後邵銘還是在硬著頭皮蹭了一頓午飯後,被雲家幾個哥哥“送”回了自己的小院。
白姥娘知道這件事兒後,只反問了一句,“他以前在你夏姥孃家有過這樣的經歷,如今輪到自己的閨女,能饒了你?”
邵銘聯想到自己將來的閨女,立馬釋然了。
三天的時間眨眼就過,二十這一天,天還沒亮,雲初就被雲媽叫了起來。
她洗漱過後,吃了一個白煮雞蛋,就穿上了自己親手做的嫁衣。
這件嫁衣是她根據旗袍的樣子做的,大紅的料子,是用金『色』絲線繡的百鳥朝鳳的圖案,看上去很是華麗亮眼。
天剛放亮,邵銘便開著不知從哪弄來的軍用吉普車,來接雲初了。
雲溝村的人今天是開眼界了,男方那邊居然來著汽車,帶著十八個騎腳踏車的穿軍裝的小夥子,來接新娘。
女方這邊也很厲害,除了早一天送過去的三十六條腿的傢俱,竟然還有十八抬的嫁妝。
而且女方很是心靈手巧,做出來的嫁衣簡直亮瞎人多眼。
在雲家人多不捨中,邵銘帶著雲初坐車離開了雲家。
他們坐車饒了一大圈,然後,走過前趙和後趙之見的石橋上,從河的另一邊回了邵家村。
之後,邵銘抱著雲初進了新蓋的小院。兩個人在熱熱鬧鬧、喜喜慶慶的氛圍內,按照磕頭三拜的古禮,舉行了結婚儀式。
送入洞房後,雲初快速的打量了一遍屋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現在她也沒空說啥,就急急忙忙的換了一身衣服,跟著邵銘出去敬酒了。
等到他們先是送走了賓客,又送走了留下里幫忙收拾的族裡人,太陽都要馬上下山了。
他們把門一關,少了一大鍋的開水,便輪流著去洗澡了。
雲初先洗的,她洗完了之後,躺在床上是一動都不想動了。她感覺特別的累,這種累是身心都累。
累著累著,她便想家了,就是特別的想哭,眼淚都掉下來了。
她這邊正賣力的哭著,突然被人握住了雙手。
只見邵銘坐在窗前,看著她說道,“別怕,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雲初止住了眼淚,沙啞著聲音說了一句,“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邵銘勾唇一笑,接話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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