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明瓏打斷了白舒舒：“舒舒。”

白舒舒直起腰看她。

印明瓏搖了搖頭：“小孩子而已，你不必遷就她。”

女兒是很重要，可是與白舒舒太久未曾見過了，她……她想讓白舒舒多留一會兒。

“不用了，我也只是順路過來看看你。”

白舒舒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番話被天下任何一人聽了恐怕都要心驚肉跳。

誰敢對當今天子說出這樣的話？

我只是順路來看看你？

印明瓏現在在國內外的威望已經是史無前例的高，天子威嚴不可觸碰，膽敢觸犯者，殺無赦。

可是白舒舒說出這樣的話，印明瓏只覺得心慌。

“你，你就不能再留一段時間嗎？”

一代女帝的說話都變得有些磕磕巴巴了。

世人只知女帝的威風，卻從來不知那些年她落魄無依無靠時，曾經是誰與她並肩作戰。

在印明瓏的心裡，白舒舒早就超過了世俗的規矩。

白舒舒沒有回答印明瓏的這個問題，轉而又問：“這些年，你有再見過謝長月嗎？”

“謝……老師……”

印明瓏喃喃，然後猛地去看白舒舒：“你這些年沒有和他在一起？”

其目光裡的震驚太盛，讓白舒舒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殷承昭適時的走上前來按了按白舒舒的肩膀，穩住她的心態。

“你……”

印明瓏的目光慢慢掃過一直都在被她忽視的殷承昭：“你是誰？！”

竟然將手放在了白舒舒的肩膀上！

白舒舒搖了搖頭：“沒事的。”

印明瓏的眼神驚疑不定。

她原以為謝長月一直都和白舒舒在一起，可是白舒舒這樣一問，還有身邊這個陌生男人親密且被白舒舒認可的動作，顯然看上去並不簡單……

印明瓏的思緒亂了……

看來印明瓏並不知曉謝長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