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人當然不可能是花君。
他就是花君的雙胞胎哥哥,花璽。
見被拆穿之後,花璽也沒有半點驚訝的意思,畢竟自家那蠢弟弟陪著這小傢伙一年多,要是她半點破綻也發現不了,那才是溫木兮的問題。
“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連我是誰都記不得了嗎?”花璽將她揮過來的拳頭緊緊的握在手裡,還故意的在仍在逗著她。
看著這人頂著花君的臉為非作歹的不知道要做什麼事,溫木兮就是好一陣的窩火。
當即伸出另一隻手,就要往那人的臉上抓,像是要撕開他的真面目似的。
她一動手花璽就找有準備,另一隻手也止住了她。
兩隻手被擒住,溫木兮就拿出花君教她的招式,直接用腳跟腦袋發動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間的打了起來。
溫木兮也是直到這時才發現眼前的人居然不比花君弱!甚至還可以說他的身手比花君還要乾淨利落,身上的那種讓人懼怕的蕭殺之意也是。
跟花君那種還知道稍微收斂的態度不一樣,眼前這個人是真的會對她下殺手!
察覺到這一點後,溫木兮也不再含糊,也死命的捏著對方的致命點攻擊,看看到底誰先弄死誰!
本來還在認真打著的花璽,直接被她這兇狠的模樣給逗笑了,一想到自家弟弟時常拿她跟曾養過的那隻小蝴蝶犬相併論,就不合時宜的想起那隻小蝴蝶犬看見陌生人時齜牙咧嘴的樣,差不多就是溫木兮現在的樣子。
“噗哈哈哈。”
冷不防的花璽被自個給逗笑了,跳到一邊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也不跟她打了。
而這種行為落到溫木兮的眼裡則是成了不折不扣的神經病,除了這身皮囊還有聲音之外,別的地方跟花君一點也不像。
打著打著就跑旁邊笑去了,這特麼的是在看不起誰啊!
溫木兮抓狂的握起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撕了他。
但是……在剛才動手的時候她也自知自己能力不夠,所以也沒敢輕舉妄動的真衝上去挑釁他。
“你根本不是花君,你到底是誰!”溫木兮冰冷著聲音的問著他。
花璽勾起唇角的笑了起來,雖然臉跟花君是一樣的臉,但是這笑起來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花君的笑是溫和的,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的那種,而他的笑容卻是自帶邪氣的那種,就連隨意往旁邊臺子上坐的時候,也是吊兒郎當的那種。
溫木兮看得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她討厭看見別人頂著花君的臉,卻這麼輕挑的樣子。
“別緊張啊。”他邪氣一笑,還安慰她道:“上次大概沒看仔細,所以這次我特意的想再過來瞧瞧而已。”
“……”
說的這話前言不搭後語,根本叫人完全聽不懂。
只是她卻沒有要去追問的意思,畢竟在她看來這男人根本就跟神經病無異,去計較跟分析瘋子話的人,除了心理醫生之外,可不就只有神經病嗎。
她可是正常人。
所以……就完全沒搭理他。
見溫木兮的一系列表現,花璽唇角上勾勒的笑意也更加燦爛了。
上次他回來養傷代替自家弟弟去公司的時候就見過溫木兮,說起來他才是第一個帶溫木兮上射擊場摸到真槍實彈的人,不過他之前只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家弟弟而言有些特別,卻沒想到溫木兮竟然能影響自家那弟弟影響得這麼深!
所以他當然要好好的再回來瞧瞧,這個女人究竟哪裡值得。
最後打量的結果是——
雖然有趣是有趣,可愛也還行,但是,根本不值得。
在正藍色的美瞳片下,那雙黑色的眸子已經完全的冷了下去,但花璽的臉上卻仍然還掛著笑容,嘴上也還說著稱讚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