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幸虧花君之前對她經常採取突擊式的訓練,所以在那把匕首的利刃幾乎快割到她喉嚨的時候,被她及時側頭給避開了。
雖然還沒看清人,但感覺到對方的殺意後溫木兮也沒敢大意,避開之後也立刻的朝著對方攻擊了上去。
只是她這迎上去的是血肉之軀的拳頭,而對方還擊的卻是——鋒利的利刃!
而且其身手跟身上的那陰狠勁都不是溫木兮所能比得上的!
溫木兮急忙將另一隻手上的包給丟上去,尖銳的匕首劃破了她的包,但好歹也將這襲擊給抵擋住了。
說來也好笑,溫木兮跟那動手的人也是在這時候才有機會看清彼此。
特別是那雙水潤卻不乏兇狠氣息的圓眼睛,在看清來人是她時,眉頭當即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怎麼是你。”還未變聲的童音冷冷的滿是責怪。
溫木兮看著那個穿著寬大的初中生校服的正太臉時也是嚇了一跳,直到聽到對方的聲音後,才將眼前這個穿著校服的小男孩跟肖陽畫上了等號。
這樣的認知頓時讓溫木兮整個人反而更不好了。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遇到這小惡魔混蛋?
溫木兮雖然心裡是慫的,但如果真要叫她在一個孩子面前認慫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溫木兮沒一會就站直了身子。
“你怎麼在這裡嗎?”
“我在這裡跟你有關係嗎?”肖陽輕蔑的看著她,還冷聲反問她:“你是怎麼進來的?”
溫木兮撿起剛才動手的時候掉落在地上的鑰匙,拿到肖陽的面前晃。
“花爺給我的鑰匙,我光明正大從門口進來的,小朋友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
肖陽看著她手裡的鑰匙,當即微愣了一下,有些蒼白的唇瓣一張一合的不知道是在那喃喃自語的嘟囔什麼。
溫木兮試探『性』的問了句:“你該不會沒有這裡的鑰匙,所以是自己開鎖進來的吧?”
“要你管!”肖陽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當即炸了『毛』。
溫木兮倒也不管,只是想起自己還有花君撐腰,所以在肖陽面前的懼意也一下子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一個連鑰匙都沒有,自己開鎖進來的,也敢對我這個有鑰匙的人動手。”她似自言自語悠悠的說著。
肖陽那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色』也在她這番自言自語的話下弄得異常紅豔,當然——是被氣的。
換作是其他人這麼惹他,肖陽肯定早就把其做成他的死亡藝術品了,但是花君曾很嚴肅的警告過他,溫木兮不能動。
肖陽只能強忍著將胸口裡的那團怒火硬生生的給壓制住了。
“你不是都已經跟別的男人結婚了嗎,還一直拿著花君哥哥家的鑰匙做什麼?玩曖昧的故意吊著我花君哥哥嗎!”肖陽在吼到最後這句話時那小小的身體差點沒跳起來。
“小孩子家家的,別整天學你花君哥哥一樣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一天天的學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溫木兮淡淡的說了一句後,直接饒過肖陽就往屋子裡走,全然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肖陽可就不樂意了。
“喂。”的叫了一聲,身形一閃下一秒就繞到了溫木兮的面前,張開雙臂的攔住了她的去路:“你還沒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要你管?”溫木兮有樣學樣的復刻著剛才肖陽的反應。
肖陽當然也發現溫木兮就是在故意學他,所以惱怒得連小小的身體都在發顫。
眼見這孩子應該經不住氣,所以溫木兮見好差不多就收手了,可不敢真的是將他給『逼』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