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太妃牽著君初靜的手,眼神落到不遠處元德音身上的時候,她的眼裡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了厭惡。
她扯了扯嗓子,然後擺出高貴的姿態開口:“都平身吧。哀家聽聞尉陽書院又開了一次招生考核,哀家是這赤炎的太妃,向來也重視女子的學識教育,所以,哀家來看看情況……”
原來如此,書院的人趕緊跑過來,擦著汗,恭敬地說:“太妃娘娘,下官這就去給您備好位置。”
“對了,你們做好準備,初靜公主不日之後,也要和這些考核透過的人一起入書院唸書。”瑋太妃下巴微揚,高傲地下命令。
初靜公主也要來唸書?
那人抬頭,神情不解地看著瑋太妃。
“是聽不懂哀家的話嗎?初靜公主現如今勤於學識,想要增長自己的才華,故來尉陽書院唸書,怎麼,你們不歡迎?”尉太妃咬著牙,語氣不善地開口。
“尉太妃,這,這不合規矩,現如今無論是誰,若入書院唸書,都需要透過考核……”
這話的意思是,哪怕您的女兒是初靜公主,也要考試啊。
“大膽,哀家的靜兒是堂堂赤炎公主,你居然把她與刁民同等對待!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哀家拖出去亂棍打死!”
瑋太妃直接高聲下命令,跟著她過來的幾個侍衛就要上手抓人。
元德音在旁側,見到人就要被抓走,她做不到坐視不理。
她快速站出來,板著一張小臉,嚴肅地看著瑋太妃,然後開口:“瑋太妃,他沒有說錯。規定如此,所以哪怕是皇室,也應遵守!”
“元德音,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你敢如此對哀家說話?”瑋太妃轉頭,陰冷的眼神盯著元德音。
她看著元德音那眼神,就像是看君彧一樣,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小音是什麼身份,需要瑋太妃你來提醒?”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那邊出現了一道明黃色的身影。
瑋太妃轉頭,結果見到君周函黑著臉,冷漠地睨著她。
她神情一僵,僵硬地點了點頭:“皇上,您為何出現在此?”
“瑋太妃剛才不是說了嗎?尉陽書院的考核關乎到赤炎,這般重要的事情,朕,又怎會不出現?”君周函冷笑道。
瑋太妃感覺自己的臉被君周函的話給砸得生疼,整個人也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皇上關心百姓之教育,是赤炎的福分。”瑋太妃乾笑幾聲,違心地恭維著。
“瑋太妃這是在做什麼?是不是覺得朕不會來,所以想要刁難小音,還要把尉陽書院給弄得烏煙瘴氣的!”
君彧冷漠的眼神掃了一眼周圍,然後又嚴厲開口。
他身上的氣場,讓瑋太妃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懸著心,咬著牙說:“皇上,哀家也只是想讓靜兒來尉陽書院唸書罷了……”
“初靜既然想進尉陽書院,那就該按照規定而來。小音也是按照規定行使,莫非瑋太妃覺得自己有超越赤炎律法的能耐?還是說,你想要輕蔑皇權?”
君周函一個又一個罪砸在瑋太妃的頭上,弄得她臉色白了又白。
君初靜也是被君周函身上的威嚴氣場給嚇得不輕。
她扯了扯瑋太妃的袖子,然後小聲說:“皇兄,您誤會了,母妃只是表述錯了而已,靜兒想進尉陽書院自然是要考試的。”
“夫子,還不給本公主準備考位?”君周靜轉頭,瞪著那個差點被架走的夫子。
不能把火氣撒在君周函和元德音的身上,君初靜只能是對其他人發火。
那個夫子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他看了看君初靜,又看了看君周函,然後硬著頭皮說:“郡主,您沒有報名,按照規定,您沒有考核資格。”
“什麼,你這個刁……”君出靜氣得馬上又要破口大罵了。
但是,話到嘴邊,她才想起君周函就在旁邊,所以她只能是把自己的火氣給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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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語氣委屈地哀求君周函:“皇兄,是靜兒忘記報名了,您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