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個油鹽不進的樣子,元德音洩氣了。
坦白說,她也只是威脅對方而已,若真的讓她開挖,她也不想。
元德音憋了一肚子氣。
“先生就是料定本郡主沒有開挖的心思,所以才這麼淡定吧。不過你這個反應也告訴本郡主了,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境。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本郡主墓碑主人是誰,那你總該告訴本郡主那鳳袍是誰的吧。”
說起這個,元德音就有些著急了。
“先生,你莫不是要謀反吧?那可是鳳冠鳳袍,只有皇后才能有的東西,你……”
也許是察覺到龐世沒有太大的惡意,所以元德音想好心提醒他一番。
那樣的東西,留在身邊,可沒有任何好處。
“郡主你怎麼沒有想過,也許你昨夜看到的那嫁衣的主人,就是皇后呢?”龐世突然把茶杯給放下,然後打斷了她的話。
聽到龐世這樣的話,元德音的臉色狠狠一變。
“先生,你這意思是,你……”
“不是我,那鳳冠霞帔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故人的。”龐世繼續淡聲道。
元德音這一下更糊塗了。
她原本猜測,龐世是泛洲島的人。
但是他現在又說,他有一個故人是皇后。
到底是哪個國家,哪個朝代的皇后?
元德音一直抓著頭髮,百思不得其解。
她完全沒有想到……泛洲島,其實也是有皇后的。
“先生,你……”
元德音還想繼續問什麼。
但是龐世已經站起來了。
他朝著湖邊走去,然後背對著元德音問:“郡主,釣魚嗎?”
什麼?
元德音以為龐世說的釣魚是別有他意,但是誰知道——
真的只是釣魚而已。
半個時辰之後,元德音戴著一頂斗笠,坐在了木椅上,然後面無表情的把一條大魚給釣上來。
她旁邊的籮筐裡,已經裝滿了魚,而龐世的籮筐裡,一條小魚都沒有。
“先生,你真的是來釣魚的嗎?為何一條魚都沒有上鉤?”
元德音轉頭盯著龐世問道。
若不是因為見到他眼睛還在眨著的話,她會懷疑,他已經死了。
要不然,他為何會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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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好生能耐,不過半個時辰,竟釣了這麼多魚。龐某甘拜下風。”龐世慢悠悠地開口。
但是他這個語氣,元德音可不覺得他這是在誇讚她。
“龐先生當真是來釣魚的?本郡主見你魚鉤上可是連魚餌都沒有,如此,魚兒怎麼可能願意上鉤呢?”元德音悶聲道。
聽到她這話,龐世則是笑了。
“郡主又怎麼知道,魚餌不願意上鉤呢?”他別有深意地說了這麼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