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利益損失面前，那點感情算個屁。

而且，趙玫這個一戀愛就腦子短路的毛病，不給兩刀，她改不了一點。

果然趙玫呆住了。

“可他哪來的50萬，他根本不可能有那50萬的合法來源。”

鳳嘉檸很感興趣地一笑。

很好，戀愛腦退位，風荷高管的腦子開始有點冒頭了。

“哦？真的嗎？玫姐，你也在商場拼鬥這麼多年了，我不認為你的腦子會比辛明亮差。”

“來，玫姐你自己分析一下，如果是你，想把這50萬據為己有，你會怎樣偽造證據。”

“你自己想，一定能想出來。”

趙玫沉默了。

何琪倚著椅背，眼睛在鳳嘉檸和趙玫之間轉來轉去。

嘉檸懂得好多，每一句話都目的精準。

自己也得長進點，學點法律，學點心理學，學點權謀。別整天就只知道黑色星期五去搶包，只知道蹭吃醋溜土豆絲。

再不長進，說不定比趙玫還慘。

趙玫的臉色由紅轉白，眼神徹底冷靜下來。

“嘉檸，我明白了。有很多辦法。比如，和親朋聯手做局，寫虛假借條......嘉檸，你說辛明亮會不會已經做了這些證據。”

鳳嘉檸看看開始慌亂的趙玫，還是穩如泰山。

“他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你要想辦法搞自己的證據。”

何琪終於找到了插嘴的地方。

“為什麼他怎麼樣不重要啊，不是說要了解對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鳳嘉檸無語地斜她一眼。

“大姐，這種情況，不需要知己知彼，你就照著人性的最低點去備戰就行了。”

“任何時候，我們要做的是盡全力做好防護措施。不是袒著肚皮毫不設防，瞎琢磨敵人手裡到底有沒有刀。”

“這就好比兩國邊防，不管對面是敵是友，防禦措施都不能懈怠。”

何琪長嘆一口氣：“我明白了。”

鳳嘉檸還是斜她一眼：

“真明白了？我看未必。你說說，在這件事上，玫姐最大的問題是什麼。說本質說根源，不要說表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