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要我說這次的任務也太簡單了吧,元一門的人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現的了我們,你卻還這麼小心,上次那個駐地才住了幾天啊,就又換了個地方。”這次暗中潛入血玉荒原的外州修士正是九聖宗之人,這三名金丹修士就是這群人明面上的領頭之人,說話的這名女脩名為祝芳華,她稱為師兄的那名男脩名為洪金,這兩人都是九聖宗精英堂弟子,而另一名坐著輪椅的金丹男修於雪兒他們可是熟人。
“你可別小看了元一門的人,在此地駐守的元一門修士修為最高的可有出竅期,我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群螻蟻,不小心些可不行。”
“不是有師祖跟著嗎?出竅期又怎麼樣,有什麼好怕的?!”
“現在不比以前了,師祖是不能輕易露面的,到時候真惹出了元一門背後的那名大乘期修士,可不好收場。”
坐著輪椅的這名男修似是不想與這兩名同門多有交談,直接驅動著輪椅向著已佈置好的駐地而去。
“師兄,你說這次任務師父為什麼要讓這個悶葫蘆跟著我們啊?還有,以前我在門內似乎從未見過他,他是真的有什麼缺陷嗎?”
“本門大的去了,你從沒見過的師兄弟又何止他一人?他是否真有什麼缺陷我不清楚,反正他這輪椅也是件法器,與我們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提防著點他,這人給我的感覺並不很好,只怕真若出事他是不會顧及同門情誼的。”
這坐輪椅的金丹男修正是上次劫持秦鈺兒的那群人的領頭五人中的一人。上次在韓玉笙驚走童允卿後,那群劫持者本已是窮途末路了,但那時他們身後的遺蹟的守護陣法卻被開啟了一個口子,那領頭的五名金丹期修士都不甘心身死道消於此,全然不顧同門情誼,為了活命手段盡出,爭到了最後,只有這名坐著輪椅的男修於最後一刻穿過守護陣法進入了遺蹟之中,逃過了元一門元嬰長老的擊殺。
這血紋陽玉在血玉荒原之上儲量頗豐,在元一門這麼多萬年的開採之下也不見有枯竭之像,實則是這血玉荒原之下本就有處一靈脈,按理說此處有靈脈地面之上不該是此等景像,而是因在這靈脈之中有一血紋玉心,靈脈內所有的靈氣都被用來滋養這玉心了,所以才會形成這遍佈於整理個荒原的大片礦脈。這血紋陽玉的開採點其實共有九處,但同時開採的只有三處,每過數百年元一門就會另換三處開採點來開採,把原來的開採點封禁起來,這樣一來每個開採點就可休養千年。
雪兒這邊,他們已被安排接手一處礦區的值守,同去的還有十四名與他們同階的元一門弟子和五名金丹期師叔。他們這次被分到了荒原東南面,這裡的開採點是三個開採點中最大的一處開點,共有兩個凡人部族負責此處的開採。
血玉荒原上共有五個凡人部族,都是自古就被元一門遷徙過來的,這五個部族定居在血玉荒原不同的區域,由於血玉荒原上自然條件惡劣,晝夜溫差過大,並不適合人類居住,所以他們都是居住在地下或是挖空山體居住在山體之中的,憑藉修士法術的威能要做到這些還是很容易的。
這五個部族各有分工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進礦洞挖礦,他們其中有一個部族就是專門負責對外聯絡和日常貨物買賣的,由於血玉荒原的自然環境非常不適合農作物的耕種,所以幾乎所有的衣食之物都要從血玉荒原以外運進來。在這些凡人部族中也有一些具有靈根之人,他們會被元一門教導一些基本的修行之法,如果資質優良的話也可拜入元一門成為正式弟子。
這五個部族的聚居之地雖深處地下或山體之中但其內部和血玉荒原外的凡人居住地別無二樣,民居客棧市場食肆應有俱有,在市場食肆之中也有不少從外地來這血玉荒原的行商和散修。
“厲師叔,妖獸這幾天的活動似有減少,不知是何原因?”雪兒向在山頂崖邊站著的一位金丹期師叔行了一禮,問出了心中疑慮。
“從半年前妖獸活動突然頻繁大增以來,它們就好似有規律一般,總會在我們快要招架不住之時停歇一段時間,好像並不想逼我們使出最後手段,而是想保待這種膠著的現狀。”山頂上站立的這名修士是元一門長駐此礦區的元嬰期修士,姓厲名鋒,他看上去有四十出頭,身著深青色緊身長袍,兩鬢間各有一縷白髮被束入髮髻之中,面容剛勁略顯滄桑,他並未回頭,而是俯看著山下顯出繁忙景象的大片礦區。
“聽聞師侄在門派內身份不凡,是近幾年聲名鵲起的新起之秀,怎會自請到血玉荒原此種條件艱苦之地值守?”
“不管何等身份都為元一門弟子,自然要盡弟子之責。且這修行之道本就艱辛曲折,如若懼怕艱難險阻怎能行至終點?!修行修心自當迎難而上,方能苦盡甘來。”
“元一門能有師侄此等心性的弟子實乃本門之幸,不過現如今的血玉荒原局勢不定,不日定還會有妖獸前來作亂,師侄雖有心磨練心志修為但也要多加小心,不可作太過冒險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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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謹記師叔告誡,定當會量力而行,不會行那冒失犯險之舉。”雪兒恭敬行過一禮之後就從此處山崖退了下來。
他們在這個礦區的駐地就在這山崖下的山壁之中,雪兒回到駐地找到了衛英李玉修他們,這次他們六人被一同派到了這個礦區,且被分在了三個不同的小組之中,雪兒和李玉修被分在了同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