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能別動我的衣服嗎?”
韓易外表看著不正經,實則內心很保守,一旦他心頭的火氣消了,現在內褲這詞都羞於啟齒。
李猜看著韓易羞怯的表情,紅紅的眼尾,豁然笑出了聲音。
“哈哈——”她笑著道,“沒想到我們的韓隊長真是表裡不一啊!”
“那裡表裡不一,睜大眼睛好好看”,韓易窘迫著說:“我是說正經的。”
“可洗一次也是洗,洗兩次也是洗,我都沒什麼,你怕什麼?”
這才是最恐怖的好嗎?
把他一個大男人當成什麼了?同屋住的小貓小狗?!
“實話告訴你吧,”韓易只好拿出殺手鐧,“自從第一次你幫我洗了褲子後,我現在都是穿一次性的。”
“……”李猜怔然了幾秒,笑容也收斂了,“是嫌我給你洗了,所以不穿。”
這麼深層次的問題,韓易真不想繼續跟李猜討論,他都感覺自己喉乾舌燥了。
手洗一個男人的內褲,她是怎麼想的。
“你……”這輩子也就他母親幫他洗過,但懂事之後還是自己動手。
李猜問,“我怎麼?”
韓易想問“你這麼隨便”到底給多少男人洗過內褲,但這麼問出口好像他是在吃味,於是決定將這件事遺忘做算。
“沒什麼,我就是說你真不要做了,你洗了我也不會穿。”
“行。”少做事誰不願意,多些時間看看書也好。”但李猜還是多問了一句,“那衣服還需要我幫你放進洗衣機裡嗎?”
這個問題韓易仍舊覺得挺難回答的。
好在此時燒水沸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解救了他的困境。
“你去倒水過來,”韓易說,“我看你寫的這個東西。”
宿舍裡已經不止一個水杯了,李猜給自己買了一個。
兩杯水置放在玻璃茶几上後,李猜又坐回沙發,盤著腿看著韓易低頭時候的前額。
果然,他雖然臭美,但沒想過留什麼髮型。
在療養院時,所有人都關注著他什麼時候醒,沒想過他的形象外表。
韓易到底在乎自己臉上的傷疤還是不在乎呢?
這時韓易抬起頭,李猜慌張地撇開視線,為了掩飾自己,她還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啊……好燙。”
韓易用看傻缺的眼神看著她,臉上掩不住笑意,“你這故事寫的挺出彩的啊!”
案子開頭李猜做了一個假設。
她還是主張蕭東河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比如年輕時犯了什麼錯誤,現在家裡有一個私生子,而這個私生子一直沒有在蕭東河身邊,但因為某種原因這兩個人重新有了交集,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開始了一輪遊戲。
因為蕭東河的身份地位,他在外必須請保鏢,但什麼樣的保鏢蕭東河最放心,那當然是當初做個保鏢還傷成植物人的韓易了。
李猜向徐長郡打聽過韓易出事後的情況。
因為暫時沒有告知家屬,所以沒什麼糾紛,而蕭東河也表示如果韓易醒不過來,可以在療養院一直住下去,費用都由他們付。
遊戲從遊山玩水開始,這或許只是背後人掩飾自己真正想要做什麼事情的行為,因為他安排了車禍,車禍中他不會受傷嗎?
這種不可預估性的情況下李猜給他安排了一個同夥。同夥在高速公路上接應,出現在第一輪的車禍現場可能性很小,極有可能是在第二次車禍的附近。
韓易說了故事出彩後,問,“那為什麼這個故事沒有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