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婷硬氣沒有去找李猜,但這一個月也似有似無地總是關注著朋友圈,關注著訊息。當她看見李猜發過來的訊息時臉都綠了,她不信李猜能找到她爸爸。
“不巧,小猜我找你很多次了,不說這些,出門一個月散心怎麼樣了?”
“我沒散心,”李猜一點都不含糊說,“我就是想出來轉轉,看看世界……”
“行了,我知道。”紀平和要是不打斷李猜,她能囉嗦好幾分鐘。
紀平和與李猜說話一向直來直往,直接道:“你、你爸爸在你旁邊嗎?我能跟他說說話嗎?”
爸爸?
李猜赫然一笑,眼眶中的眼淚瞬間迸出。
她有爸爸嗎?她爸爸在哪?
真是太可笑了……
她又笑又哭,像是喜極而泣,紀平和和顏悅色地說,“我跟他說兩句。”
李猜笑得更歡了,“紀叔叔,你這心態真是比水深、比山高,竟能跟我爸爸做朋友,我爸爸啊……”沒有。
李猜哽咽著聲音,忽然覺得自己失態了,而此時李婉婷也出了聲音,“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
“呵——”李猜咽在心裡的怨氣一下就冒出了頭,“管我吃喝住行的爸爸算嗎?”
李猜看著韓易說,“你要不要說話,要不要用你那帥氣的老臉嚇嚇他們。”
韓易和徐長郡就像李猜的騎士,倆人撐著她胳膊,讓她站穩接電話,他們雖然沒說一句話,但臉上的表情不太好。
特別是韓易,疑惑與痞笑並存。
“什麼?”紀平和驚訝地問。
李猜沒有將電話交給韓易,她繼續說,“就是你想的那種。”
暴風驟雨即將來臨,她看見紀平和那邊的電話被李婉婷搶走了。
李婉婷仍舊不覺得自己逼迫得李猜太兇狠,她拿著電話冷冷地說,“說你生活殘廢你還不信,你有本事就別聯絡我們,你本事挺高的啊,怎麼不再去學個開鎖啊,跳窗怎麼沒讓你斷腿……”
突然李婉婷不說話了,她看著李猜紅紅的臉,冷聲問,“你喝酒了?”
那種得知自己找不到爸爸的無助感,那種被拋棄、不被理解的感覺瞬間佈滿全身,浸入骨髓,質問在酒精的慫恿下澎湃而出。
“是啊,喝了,”李猜堂而皇之地說,“我發現酒是個好東西,你知道的,特別好的東西,不能讓人自持,是不是紀叔叔。”
韓易瞪著李猜,驚歎她語不驚人死不休。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最後還是紀平和緩了場,“小猜,我知道你不會,不要隨便嚇人,你不是經常說人嚇人嚇死人嗎。”
“呵呵——”李猜又鬼畜地笑了,“嚇人啊,要是嚇人,這個訊息會不會更恐怖。”
接下來的話不止是紀平和與李婉婷覺得恐怖,就連李猜身邊的韓易、徐長郡等人都當場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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