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韓易問,“當初你說我躺床上挺舒服的,現在你來跟我說說感受……可好。”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是吧,你現在是看我笑話?”
“你是不是腦子被撞傻了,我就是想問問你腦子還能轉不,要不我在叫一輛救護車將你轉到彭城醫院?”
“不用轉院,在住一天,給我辦理出院手續。”
“行,等明天你出院,我就送你回錦城修養,這裡剩餘的事情,讓唐朝海來處理。”
出師不利,裝置一大部分被撞壞了,韓易需要回安瑞補給。
陶正成不願意休假,但知道腦震盪這玩意可大可小,現在只要稍微一搖晃他還有些頭暈,看來也只得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了。
修整兩天後,韓易安排唐朝海等到肖海洋,就轉道去江寧城,去江寧城的分部調劑兩輛商務車出來,不能再因為“盛情難卻”而坐上別人的車。
“有沒有可能這車禍本來是針對蕭東河的?”陶正成問。
來接蕭東河的人開了三輛車來,一輛商務車,一輛小轎車,就算是針對蕭東河,難道也揣摩到了他們的隊員會開著小轎車去追他?
韓易不知道這看起來像巧合的一切到底是人為部署還是自然形成。
離開彭城之前,韓易三申五令給幾名隊員做了要求,他與陶正成不在這期間,一起行動聽唐朝海指揮。
鑑於唐朝海的“水土不服症”——一出門腦袋就被門夾的狀況,他必須時刻向韓易做報告,免得再次出現愚蠢的行為。
韓易將陶正成直接送回了家,而他回到安瑞宿舍時已經過了晚上8點。
……即使晚上八點,未婚青年的韓易依然被“冒名媳婦”關在了家門外。
韓易心有點累,他現在就想躺在自己的床上,擺出一個大字來。
這一次沒有後備鑰匙,沒有隔壁家的陽臺供他翻牆,他只能像一隻小狗期期艾艾地站在家門口,等著主人將他領回去。
最可惡的是這個主人竟是借住他的房子……
明明說好暫時兩天的,現在都快一個禮拜了。
韓易站在樓道口,抽著煙,煙火忽明忽亮,已經嚇壞了好幾個上樓的同事,而且這些同事看見他後……臉上都不自覺地浮出一抹詭異的表情,彷彿就是在說,“呀,韓易這個笑話真好看。”
是啊!他出公差不在安瑞,那“扒一扒”的群就真成了廣告群。
最後韓易直接坐在了樓梯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刷著手機,翻到一本小說看了起來,煙盒裡最後一支菸被抽完了,韓易眼睛也看疼了,這時李猜才出現於他的視線中。
韓易幾乎沒有長時間蜷著腿坐在一處,以至於他腿麻了,猛一動作起來時差點給李猜現場表演一次翻跟斗。
李猜以風馳電摯的速度一步上前抱住韓易的腰,還訓練有素地用一隻手抓著扶梯,幫他穩定了身形,並且帶著一絲焦急的聲音問,“你怎麼了,是不是病還沒好,腦子和腿不協調,有去複檢嗎?”
“……”韓易一愣,她怎麼知道我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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