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季助理,所以,我不以他的時間線為基準,我是一點進去的,這個是一定的。
但是之後的時間線都不一定,我並不是睡了二十分鐘,我睡著的期間,季助理可以進來佈置案發現場。
而且我並不是睡著的,我可能是迷暈的,因為孟出版你們再次進入他的房間後,他倒水了,如果我用過一個杯子,他不洗的話,杯子是不夠用的。
我在辦公室既可以為他作證他沒有進出辦公室,又可以把我的嫌疑提到最大,這也是為什麼要調鐘錶的時間。
那封恐嚇信,也有可能是季助理放進去的,這樣,在我離開之後,熊作者才能立刻進入休息室,你完全瞭解他的習慣,你知道他最在乎什麼。
我們說放恐嚇信,還有案發現場之所以是密室,完全是建立在季助理沒有嫌疑的基礎上。”
“但是這些你都沒有證據。”季再只一句話就推翻了所有的推論。
“確實,只是感覺,你剛才回答說你是一點五十見到我出來的,從這讓我起疑的,這與那隻壞的表時間差得太少,我想兇手動那隻表應該不是為了製造小於五分鐘的時間差。”
季再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駱園芋儘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要把這些推論說出來,她不是為了說服其他人投他,而是為了給這個案件一個交代。
看其他人都在思考,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我問完了。”
其實駱園芋也能感覺出來,剛才的話有些無力,而且邏輯也不強,主要也是今天證據收集的確實少,再加上案件不錯,兇手玩的也不錯。
接下來的時間,駱園芋就跟著大眾走了,也沒有什麼發言其他的想法了,放任自己的腦子被棉花佔領。
別人踩她,她也跟著點頭。
王舫還調侃著說她,是徹底擺爛了。
只是沒想到最後,季再把虞伊雲的嫌疑也提高了一波,一團棉花的駱園芋都能聽出來虞伊雲在瞞著什麼,可惜也想不出來是什麼。
投票環節,駱園芋肯定投季再,作案手法就按照自己猜想的那一樣,照搬著對著鏡頭複述了一遍。
唱票環節,駱園芋得六票比季再高了兩票。
駱園芋老老實實被鎖在籠子裡,還抓著欄杆給自己降降溫。
“所以對了嗎?”
“對了吧!”
“肯定不對,是季再啊。”
“兇手就是!”
駱園芋從來沒有覺得這廣播的聲音這麼好聽過,趕緊說出兇手的名字,讓他們都懊悔去吧。
“季助理!”
“啊啊啊啊啊!!!”
“我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