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家都跟你一樣就好了,我就少操許多心了。”
什麼大家?這針對的人只有簡梨一個。
“梨寶什麼時候需要你操心了?”白律塵剝了個荔枝,放到簡梨嘴邊。
“她自己沒有手嗎?”白媽吐槽,“吃個東西都要你幫忙,吃不了就別吃。”
“老公本來就是用來用的啊,這種事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媽何必操心那麼多?至於吃的,我是女的,他是男的,愛吃的不一樣很正常,又不是每個人都活成男人樣。”
明朝暗諷的,把謝可柔比成男人。
白家不需要個漢子媳婦,需要的是一個能出得廳堂的少奶奶。
“嗯,沒錯,梨寶生來就是我白律塵的老婆,是我前世丟掉的那根肋骨。”
前世?
前世他愛的是謝可柔呢。
這輩子,他恐怕不能如願了,因為她遲早會把謝可柔給弄死。
吃了一嘴狗糧的謝可柔:“……”
她好像不應該留下吃飯,但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我生的兒子,是給你用的?”白媽被簡梨氣得怒目圓睜。
誰給她這麼大的臉?
“老公疼老婆不是天經地義?難道媽不想爸疼你?”
白媽被問得啞口無言。
這人就是來氣她的。
簡直是氣死她了。
遲早她要把她趕出這個家。
“別吵了,開飯了。”白老說道。
“律塵,你的嗓子不好,我特意讓人給你熬了涼茶。”
白律塵找簡梨的時候,用嗓子過度,至今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