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婉轉的語調，如那吹響的笛子，悠揚動聽，聽在白律塵的耳中，卻如轟雷，又如利器，穿胸而過。

胸口一片血淋淋的疼。

“祖傳的戒指都給你戴上了，我愛你也說了，你特麼現在還懷疑我的心，你有沒有心的？”白律塵把她抵在牆壁上。

“我忘了，你沒有心的。”

要真有，又怎麼捨得一次又一次的傷他？

“我不知道以前你追我，到底是看上我的臉還是隻是心血來潮，但我愛上你了，當得知你出事的時候，我無比的恐慌，怕這個世界沒有你，同時我也悔恨，我連一句我愛你都沒跟你說過。”

“後來你平安回來了，我無比的慶幸，慶幸還來得及，慶幸我們還有那麼長的時間，可哪怕我做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是不信。”

“我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讓你相信，你說我迷戀你的身體，但是爬我床的女人何其多，我要真的只是貪戀那種快感，不僅僅是隻有你一人能給！”

他要的，他愛的，自始至終，只有她這個人而已。

你能愛我多久？

一輩子可以嗎？

簡梨很想問，出口的卻是：“說完了？說完請你出去！”

白律塵深深的看著她，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給碾碎一樣。

最後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門被人大力關上，聽著那巨大的響聲，簡梨無力的滑倒在地。

臨死之前巨大的痛楚，再次席捲她。

疼。

實在是太疼了。

骨頭連肉的疼。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和毛孔都疼得收縮，而這種疼，是白律塵給她的。

簡梨手指疼得捲縮。

他讓她怎麼跟他在一起？

怎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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