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照片看看她的笑臉都是好的。
看了一會,白律塵就去洗澡了,拿睡衣時,看到旁邊的粉色睡衣。
在搬進來的第一天,她就霸佔了他的一半衣櫃。
他的一邊,她的一邊,整整齊齊,卻又意外的和諧。
洗完澡之後,白律塵躺在床上,他把旁邊的彼得兔抱在懷裡,就像抱著她一樣。
拿出手機,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想了許久,還是忍不住給她去個電話。
簡梨躺在床上,正準備休息,聽到手機響,順手拿了過來,貼在耳邊:“喂?”
“睡了嗎?”
“你來找我就是問我這個?”簡梨準備掛電話。
深更半夜的,她沒有和前夫開茶話會的意思。
“不是,就是想告訴你,我想你了,還有,我把謝可柔趕出容城了,以後她們都傷害不了你了,我也不會傷害你。”想了想,白律塵又說了後半句。
簡梨的注意力卻集中在謝可柔被趕出去裡。
“你還真是絕情。”他一向如此,畢竟這份絕情,她曾經也領教過。
白律塵不明白,她的關注點怎麼在這上面。
“難道你希望我多情?”
“……”她只是想到,曾經他這份絕情用在她的身上。
白律塵似乎也猜到她在想什麼,急忙說道:“我不會這樣對你。”
“謝可柔心腸太歹毒了,不能再留。”
他雖然心狠手辣,但也不會對無辜的人開炮。
“無論如何,謝謝你了。”簡梨並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離婚了,他多情或者絕情,都已經跟她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