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忍,我馬上讓醫生過來。”白律塵把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大步走了出去。
緊張的他,都忘了還可以按鈴。
易錦很快被他拽了過來,他幫簡梨做了個全身檢查。
“沒事了,後面只要注意休養就可以了。”
“但是她疼。”沒看到她很虛弱嗎?
這像是沒事嗎?
“有傷在身,怎麼可能不疼?兩週之後就不疼了。”易錦說道。
“要那麼久?”
“傷口癒合不需要時間?”難道他以為,今天醒來,明天就不疼了?
他做夢呢?
“那有沒有別的辦法減輕她的疼痛?”
“有的。”易錦答得特別快速。
“快說啊。”最好馬上用上。
“躺平,不要動。”這樣就不怎麼疼了。
白律塵:“……”他這是耍他?
白律塵正要說什麼,簡梨先他一步說道:“能不能別吵了?我頭有點疼。”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一定是他留在這裡,吵到了簡梨。
過河拆橋,易錦也不想看到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氣呼呼的走了。
“是不是很疼?”白律塵心疼的問道:“下次不要那麼傻了。”
她啊,一直學不會聰明。
那時候沒想那麼多,就單純的不想欠他而已,只是這些話,不必告訴他了,免得他傷心。
“我睡了多少天了?”
“五天。”白律塵心有餘悸的說道。
病危通知書一天一封,易錦早早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可他再準備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