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珩剛把簡梨放下來,他就推開他,手放在簡梨的衣領處,手中用力,簡梨襯衫前面兩顆釦子被他撕掉。
“你……”簡珩剛想上前阻止,就看到易錦熟練的拉開簡梨的衣服,露出底下的傷口。
剛剛結痂的傷口,根本經不起摧殘,此時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
易錦眉頭皺起,對旁邊的人吩咐:“立即準備手術。”
傷口裂開比新傷更為嚴重,因為裂開意味著舊傷上添新傷。
簡珩依舊站在床尾,他的存在,擋住了去路。
“麻煩讓讓。”醫護人員語氣嚴肅的說道。
見他還愣在那不動,醫護人員乾脆把他推開。
易錦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只是進手術室之前,給白律塵打了個電話。
消毒,止血,之後再上麻藥。
麻藥沒上之前,簡梨是有感覺的。
就像是有人拿著尖銳的利器在摩她的骨頭,除了疼之外還是疼。
她的臉色,比紙還白,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嘴裡喃喃有詞。
易錦靠近一點,聽到她在喊疼。
“疼才是對的,不疼才糟糕。”疼都沒法讓她吸取教訓,何況不疼?
打了麻藥之後,所有感覺漸漸遠去。
簡梨好像又回到了上輩子,她站在自己的墓前,看到簡珩來給她掃墓。
他捧了好大一束芍藥花,放在她的墓前。
看著她的眼神,十分的複雜。
原來,還是有人記著她的啊。
真好。
……
白律塵原本在開會,接到易錦的電話,直接衝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