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想想,他又有什麼錯呢?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她強求來的,他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喜歡她。
兩人不再說話,沉默的做著手裡的東西。
“很晚了,你該休息了。”舒越說道。
“你呢?”
“我也回去了。”她自己一個人搞不來的。
“你自己弄不來吧?”易錦說道。
他怎麼知道?
“一看你就不擅長弄這些,現在又還沒到你睡覺的點,不如我們一起。”
她就是不想跟他一起。
“不用了。”
“難道你還想交給別人?那一切得重頭來,而且那人的水平不一定比我好。”
有那麼多不確定因素,不如交給他。
舒越當然知道他好了,就是她無福消受而已。
“而且我做事,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他都接手了,自然是要做完的。
“何況你要是做得不好,拿出去不還是丟我的人?”易錦理所當然的說道。
“誰是你的人了?”舒越瞪著他。
“婚約還沒取消,你就還是我的人。”
敢情之前說的都白說了。
舒越總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也是,像他這種人,通常是以自我為中心,哪會考慮別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