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還很驕傲?”
“你又沒什麼損失,幹嘛那麼咄咄逼人啊?”
簡梨坐在容遇的裡面,被容遇擋住大半個身子,再加上她又戴了頂遮陽帽,她的臉完全隱在黑暗中,女子看不清楚,自然沒有認出她來。
簡梨簡直要被她給氣死,她對司機說道:“開車。”
對於這種無理的人,她根本不想理會。
因為對方只會把她的智商拉到跟她同一水平線上再跟她吵。
“哎,教授還沒說話呢,你要走先自己走。”女子說道。
“你沒看出來嗎?他根本就不想理你。”簡梨無語。
“是嫌你太吵了吧?”
“不,是覺得你太吵了。”怕她誤會,容遇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我們是不可能的。”
“因為她嗎?”女子指著他背後的簡梨說道。
冰冷掠過簡梨的唇,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尖銳。
容遇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寒意,薄唇一張一合,說出的話薄情無比:“關你什麼事?”
再沒有什麼比這幾個字更絕情了,這幾乎是明明的說,他的生活她沒有權利參與。
容遇關上車窗,車子快速的離開,很快消失在女子的面前。
一片樹葉從頭頂飄落,蕭瑟無比。
“她誰啊?”簡梨問道。
“校長的女兒,說要介紹給我。”容遇理了理袖子說道。
“當初我覺得她還不錯呢。”真的是眼瞎了。
“你見個人就覺得不錯吧?”恨不得立即把他推銷出去。
簡梨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嘛。”
“一個人不代表不幸福。”
幸福的定義很多,就看自己怎麼想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