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得好久呢，而且有孩子了，你又不方便出去了。”簡珩專業潑冷水。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而且我可以帶著我的孩子去。”他有意見嗎？

“沒意見。”

……

早上，白律塵依舊讓人帶了美食的照片給劉芊看，劉芊終於堅持不住了。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她氣息虛弱，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再餓下去，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但她不會馬上死，而是一點點的死絕，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死絕的過程。

這種才是最難受，最讓人接受不了的。

白律塵很快來了，他的手邊還放著一份粥。

香味一直往劉芊的鼻子裡鑽，勾得她食指大動。

“你背後的人是誰？”

“沒有背後的人了，一切都是我做的。”

“你當時沒錢，又怎麼整得了容？”

“我是遇到一個人，但他只是給了我一筆錢，我整了容之後，從時裝模特做起，一點點的累積，賺錢，然後開始佈置……”

白律塵目光高深莫測，劉芊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

她一直看不透他，他也不會讓她看透。

“楊盈香是你殺的？”

“你不是都猜到了嗎？”劉芊的目光盯著桌上的那碗粥。

她好久沒進食了，胃難受得厲害，十分渴望食物。

白律塵偏偏不給她一個痛快，他的手指點了點桌面：“說說？”

“我假扮成許霜霜，從她的小區裡出來，聯絡了楊盈香，原本我沒打算殺她的，是她犯蠢，要把我的秘密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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