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些不信：“你說李蕭死了？”

我點頭，把電話插上電：“死了，昨天晚上死的。在警察局裡被……”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雯雯會意：“應該是陳曉美做的，李蕭讓她死的這麼悽慘，去年夏天，她拍了好幾個廣告，幾家淘寶店籤她做模特，本來前途無量，結果死了。李蕭也是活該償命。”

我沒說什麼，雯雯理論沒錯，李蕭家世龐大，要弄出來很簡單，以後出現第二個，第三個陳曉美，這才是我害怕的。

宿舍裡文莉和李清玲回來，我和雯雯沒在說話。

張清玲安慰文莉道：“別怕，他們的事和你無關，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幫你跟老師請假。”

雯雯問張清玲，說道：“怎麼了，去醫務室醫生怎麼說的。”

張清玲幫文莉倒了一杯水，放在旁邊：“說是被嚇的，叫她放寬心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這會，青蘭回來了。

她剛進門，一臉沮喪，來不及安慰她，大家都要去上課。

上課回來後，青蘭情緒明顯好了一些。不過病怏怏的，還是提不起來勁兒。

我和雯雯把她拉出外面吃東西。

在外面小飯館裡，聽到同學都在議論昨天晚上男生宿舍的事情。

正中那桌有五六個男生，聊的正是這件事。

“孫傾據說死相很難看，你們知道嗎？”

“不太清楚，他們宿舍不是離你們宿舍挺近的嗎？”

“我知道，昨天晚上凌晨。旁邊宿舍傳來幾聲尖叫聲，吵的我們宿舍的睡不著，吳大個敲了隔壁的牆，叫他們小聲點。沒一會就聽不見那聲音了。沒想到早上出了這檔子事。”

“聽說怪嚇人的，那個孫傾是死的時候，眼珠子被挖出來，鼻子被割了，嘴巴被撕裂，連心都被掏出來……”

聽到這裡，我剛喝下去的湯吐出來。

雯雯和青蘭臉色比我還差，青蘭什麼都沒動。雯雯吃下去的東西，和我一樣全部吐出來。

不僅僅是我們吐了，附近幾桌全部結賬跑了。還剩下零零散散的三四桌人，食之無味。

雯雯壓低聲音，衝我說：“小幽，你怎麼看？”

我把筷子放下，低著頭：“出了這種事，絕對不是人為的。”

死相這麼難看，除了鬼，人很難做到。

難道又一隻鬼出現？

我害怕了，難道陳曉美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都是真的，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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