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大臥室居然傳來微亮的燈光,我不由得心裡一緊。
君無邪回來了嗎?為什麼早上六點還會亮燈,難不成是凌幽霸佔了這個房子?
帶著總總疑問,我踮起腳尖,伸長脖子,極力的想朝裡面望。
窗臺上厚重的窗簾隔著了我的視線,踮了幾次腳尖,卻什麼都看不到。
文宇樽上前一步,牽制住我的胳膊,長指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下面大馬路上開來一輛灑水車,壓住他說話的聲音。
他把我拉到牆角,細緻看我眉眼,小心翼翼的問我:“你想看裡面?”
我點點頭:“嗯。”
文宇樽俊眉皺在一起,很糾結,唇抿成一條線。
夏侯櫻走上前,問我:“你想進去?我進去把玻璃窗開啟,現在讓你進去。”
他伸手欲穿進牆內,文宇樽一把拉住他,從牆面邊緣扯回。
“少年,冷靜,我先讓小幽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在決定要不要進去。”
夏侯櫻瞪了他一眼:“那你磨磨蹭蹭的幹嘛,趕緊的,天都快亮了。見陽會耗費我多少鬼氣,你知道不?這段日子想讓我白修煉麼?”
文宇樽剛開口,銀眸瞧了我一眼,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他無奈的看著夏侯櫻,輕嘆一聲,走到窗臺邊,手袖一拂,房間裡的景象顯現出來。
房間裡的床上,凌幽大波浪捲髮散亂側披著。
她杏眸微翹,美目瑩瑩波動,澈似秋水。嬌美的臉龐下垂,殷紅唇瓣含著淡笑。
她穿露肩真絲睡裙,兩截如耦般粉嫩的手臂向後撐,撐到床面上。
修長圓潤玉足伸直,面板光滑白如凝脂,燈光反射下,映著淡淡光華。
在她面前,君無邪為她膝蓋處的傷痕,小心翼翼的擦藥。
他鳳眸微垂,完美下巴線條緊繃,神情很認真。
我從來沒有看見他這麼認真過。
他半蹲在地上,修長白潤的手指輕輕拿捏著凌幽的小腿腹,一隻手用粘著藥水的棉籤,輕輕的給她擦拭著。
他邊擦邊說道:“本尊的鬼力能使你傷口癒合,為何不用?”
“無邪,我以前每次受傷,你都心疼的不得了,親自為我擦傷拭藥,為何現在不肯了?”
君無邪把棉籤放下,抬眼看她:“不擦了。”
“不要,你都擦拭到一半了,我就是不想讓你用鬼力,那會對你鬼力有所損耗。”
瞬間,豆大的眼淚從我眼眶裡流下,流在臉上。
堂堂一介鬼王,屈尊為舊情人擦藥,可他從來沒有為我這麼卑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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