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不敢抬起頭：“這個老羅並不清楚。”

鳳子煜伸出五指，往地上中年鬼魂脖子處一扭。

咔嚓……

中年鬼魂骷髏從脖子處，一寸一寸的斷盡，魂體成為黑色煙霧逐漸散開。

過程快的，連哀嚎都來不及。

“我沒時間和你浪費，慕詩和凌小雅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恨，這世上會讀心術的不只是那隻小吸血鬼，你膽敢隱瞞什麼，他就是你的下場。”

咚，老羅的額頭碰到地面，身體像篩子一樣，顛抖的厲害。

“我說，我什麼都說，求南陰屍皇饒了老羅一條性命。”

我走鳳子煜身邊，站在一旁：“說，我也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恨我。”

老羅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角彌著血淚：“老羅是羅家的老總管，除了我，這個秘密沒人知道，今日我就告訴你罷了，您的腰間背後有一朵紫羅蘭花，這花不是刻上去的，是胎記，羅家不管男女都有，男的是紫羅蘭的葉，女的就是紫羅蘭花，置於你到底是不是羅家後人，把腰間用狗血和香灰擦一遍就顯了。”

我想起第一次見到那五隻吸血鬼時的場景，他們當時未必真的想吸我的血，更多的是想檢查我腰間的胎記，是不是真有紫羅蘭。

我伸手摸了摸腰間背後，孤凝的望他：“我……慕家知道嗎？”

“夫人回來時沒有帶孩子，但她死去的時候，法醫驗屍說她曾經生育過。她是被巫術慢慢折磨死的，用慕家老太爺的話說，她進了慕家的門，死也是慕家的鬼，不可能在讓她流落在外，就是回自己家也不能。您也知道，羅家絕後了，夫人一死，羅家幾百年基業的家產全部落入慕清澤手裡。”

鳳子煜又問：“你身為羅府管家，為什麼要為慕家賣命？”

“我們都沒辦法，羅家倒了慕家接手，然後剩下傭人在幾個月內，不明不白的死去，半年後，一個活人都不剩，死後魂魄就被慕家控制，我們不聽話，他們就打我們，折磨我們，我不得不屈服，我的老婆孩子魂魄都在他們手上。”

我嘆了一口氣：“如果我真的是羅夫人的孩子，那慕家豈不是不肯放過我？”

鳳子煜搖頭道：“未必，慕詩或許不會放過你，但慕家會保全你。”

“為什麼？”我問他。

“巫術傷天害理，實行者大部分命理五弊三缺，慕家無子，這便是斷子絕孫的徵兆，慕詩跋扈，應幹了不少缺損陰德之事，而你相反卻沒有，吃百家飯長大，要麼窮困潦倒，做一輩子乞丐，要麼就是高官厚祿，福星高照。如果我是慕家老祖宗，兩個孫女，我會保住能活得久的，畢竟賺的錢在多，家族不能壯大，子孫死絕，又有何用。”

我頓時冷笑道：“呵，所以，這就是慕詩殺我的原因？她認為我會跟她搶慕家的財產？”

鳳子煜搖頭，聲音平淡道：“不是全部，你把她最喜歡的寵物拐跑了，她很不高興，相當不高興，人一旦有了危機感，會不擇手段的打壓殺死敵人。”

我皺眉道：“寵物？你說的是烙離？”

“還有永燁，五隻吸血鬼，其他三隻對你印象都不錯，在他們心裡，你和慕詩，他們更願意擁護你，和親近你。”

“你怎麼知道的？”

鳳子煜高冷道：“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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