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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司焰烈說要送馨馨和小憐離開,被馨馨拒絕了。
原本約司焰烈出來,她是妥協了,但是真正見到他又猶豫了,是的,她臨陣退縮了。
司焰烈也不急,也不逼她,只是安撫她:“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守在學校一晚上,竟可能不讓任何事情發生。安心回去,我等你答覆。”
他越是這樣說,她心越是忐忑。
分開後,馨馨和小憐來到學校大門口。
晚上八點,還是有很多學生進出,大概這段時間頻繁死人,學校加重戒備,天台上,陽臺,高處都有警察。
出入的學生們,沒了往日那般輕鬆神情,個個都很壓抑。
上次參與投票的學生,好像聽說開除了一大半,剩下的勉強留住了學籍,但過的兢兢戰戰。
這個全國聞名的學府,如今變成這樣,聽說有些富二代的學生,開始辦理轉學手續。
學校雖好,但小命更要緊。
她和小憐,打車離開學校。
……
鍾毓別墅,晚上,接近十點。
今夜是個滿月夜,馨馨沒有休息,花園裡坐著搖椅。
寒意出去了,還沒回來。
李伯伯夫妻,一個在掃地,一個在給花修剪枝葉。
小憐在不遠處的水邊柳樹下打坐。
馨馨坐在搖椅上,面容疲憊的假寐。
漸漸入睡後,一股陰風吹來,很涼,冷颼颼的,將她覆在身上的毛毯給吹落到地上。
她這段時間睡得並不安穩,睡眠很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驚醒。
猛然睜開眼,還沒看清楚來人,整個人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緊緊的抱著她,擁著她,雙臂緊緊纏繞著她,似將她鑲嵌在自己的懷抱中。
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溫暖的體溫,只是抱的她太緊了,勒的她胸口有些悶,無法呼吸。
掙扎,想動一動,卻被他按的更緊了。
“別動!”低沉悅耳,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她到底多久沒有聽見了。
一個多月了吧,好像更久,有些忘記了。
馨馨一時難以回神,只覺得好像是錯覺一般,手顫了顫,擁向他的後背,問:“君凌……”
不確定的語氣,帶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