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細細尖尖的鞋,可是穿的真的很難受啊。
不怕的,上了夫君,和夫君把關係做實,夫君再也不會趕走她。
她即便沒有人收養,也有夫君罩著。
她不能離開夫君,所以……
今天晚上,機會千載難逢,她無論如何都要睡了夫君,讓夫君不能在推開她。
雙腳離地,半漂浮著,慢慢接近鍾毓。
接近他。
靠近他……
他的床很大,大的幾乎有小憐的兩倍。
鍾毓睡在正中間。
湘顏飄到床中央,慢慢往下,平整的躺在床上,絲毫不敢弄出半點聲響,不敢把床面凹陷半分。
她就平躺在鍾毓側面的旁邊,兩人距離的很近很近。
近的小憐能看見鍾毓,毫無瑕疵白皙的面板,他清淺的呼吸熱氣落在她臉上。
可是,幹這麼躺著,不行啊。
夫君不動,他們只是平躺在床上睡覺,並不能要孩子。
不行,她得懷上孩子。
手將身上單薄的睡裙脫下,丟在床底。
睡裙下面她什麼都沒穿,小肚兜在洗澡時就丟了。
按照潛意識裡,她現在應該和夫君纏~~綿,親~熱,恩愛……
對,就是這樣。
不能被動的乾等著,她得主動。
小憐手攀向鍾毓的脖子,冰涼的嘴唇覆上去……
鍾毓迷迷糊糊中,好似脖子有片冰涼,勾住他,唇被堵著。
細細的,猶如蟲蟻噬咬著,冰冰涼涼癢癢的。
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只是癢癢的伴著曖昧的感覺,讓他身體有了異樣,有些燥熱。
他睡得很不舒服。
向來睡眠淺,一有動向會就驚醒。
小憐淺吻他幾秒,鍾毓猛地驚醒,睜開眼睛,月光下,面前的女人勾著他脖子,主動吻他。
身下,竟然空無一物,什麼都沒穿。
鍾毓怒不可遏,當場抓住她的手,將她從脖子上拎下來,摔到床下。
整個人狂暴的,從床頭牆壁上,取出一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