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羽點頭,猶豫了良久才又道:“那夜,其實我醒來過,若公子不嫌棄,霓羽在此地等著公子。”
說罷轉身關門,留陳飛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那夜……哪夜?井底下那一夜?
陳飛心裡面五味雜陳,最終只能嘆息一聲離開。
陸鳴已經等在門口,似笑非笑地問:“交代完了?”
“你小子金屋藏嬌藏到我這男人窩裡來了。”
陳飛眉毛一挑:“你倒是提醒了我,能不能請大家集合一下。”
陸鳴雖然疑惑,還是照做了。
陳飛看著鬼王礦場眾人,手裡提著斬雷劍!
“諸位,鬼王礦場強者為尊,過往諸位辱我陳飛,那怪我陳飛太弱,我可以既往不咎。”
“樓上的霓姑娘是我帶回來的,她若是想舞想唱,那諸位欣賞便是。”
“但有一點,她若是不想,或諸位敢對她有一點非分之想……”
說罷斬雷劍起,雷光爆發,晃得人剎那失明。
下一刻擒雷破天,轟然巨響聲中,一條漆黑巨大的溝壑攔在了眾人與霓羽住所之前。
眾人目瞪口呆。
“我陳飛會將那人的屍骨血肉塗滿這條溝壑!”
陸鳴搖頭苦笑,不過是放陳飛回去探了個親,怎麼回來竟然比自己還強了?
其餘眾人哪裡還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陳飛淡淡一笑:“多謝,回來給諸位帶酒喝。”
說完向著鬼王礦場之外走去。
終於陳飛身影消失,一個過去一起挖礦的“礦友”小聲問:“這小子刑滿釋放了?”
“不釋放誰能攔住他?”
……
一輛極為普通的馬車向著帝都而去,陳飛也沒想到,剛回來幾天就又要回去了。
馬車裡只有雲夏和陳飛。
馬車之外只有七個人,這七人乃是皇帝近衛中最強的七個。
“你堂堂蒼雲皇帝,出來就帶七個人?不怕半路出岔子?”
雲夏眉宇間帶著一絲無奈:“帶的人多了雷王豈不是就會知道。”
“而且皇宮之中朕能信任的又有幾人呢?”
陳飛心裡嘆息。
堂堂一國之君,做到這個份上,說句難聽的愧對先祖啊!
只是他又能怎樣呢?
雷王根本不將他放在眼中,在蒼雲一手遮天,禍亂朝綱,滿朝文武敢怒不敢言。
且多數大臣已經是雷王的人。
雷王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