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老給的令牌還在不在?”霓蕭蕭表情極為凝重。
從霓蕭蕭的表情中,陳飛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立刻翻找起來。
“不見了……”
霓蕭蕭皺眉看著陳飛。
陳飛也是很無奈,之前白流雲給他令牌的時候,因為想隨著白流雲他們一起去墟眼幫忙,陳飛直接將那枚令牌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結果……
丟了。
先後經歷了幾場大戰,又掉進了那無邊的深淵之下。
身上的衣服都被雷給轟沒了,令牌自然也就沒了。
“是他,糟了!”霓蕭蕭忽然喊道。
話音剛落。
一道道光芒突然落在了陳飛與霓蕭蕭身前。
蕩起了大片的塵埃。
光芒和煙塵同時散去。
在陳飛他們面前出現了數百道身影,人人身穿黑色劍袍。
為首一人是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生得濃眉大眼,身材挺拔如同是一棵黑松一般。
手中握著一柄同樣漆黑如墨的長劍。
劍上黑蛇虛影不斷閃爍。
不知道是劍靈還是他的戰獸。
與此同時,還有近百劍修腳踏飛劍立在空中。
“霓蕭蕭?”那男子冷眼看著陳飛和霓蕭蕭。
霓蕭蕭淡淡一笑:“原來是梅師伯,蕭蕭見過師伯。”
梅仁螣。
霓蕭蕭給陳飛傳音告訴了陳飛此人的姓名,陳飛差一點繃不住笑出來。
梅仁螣上下打量了兩下陳飛,又看向了不遠處的天虺。
冷哼了一聲:“霓蕭蕭,墟眼此刻危急,身為天涯殿未來的殿主,為何不去墟眼維護法陣?”
天涯殿未來的殿主?
陳飛震驚地看著霓蕭蕭。
沒想到霓蕭蕭還有這樣的身份,難怪白流雲對她如此看重。
霓蕭蕭輕笑道:“殿中新來了一位弟子,我是帶他去懸劍崖祭祖的。”
“新弟子?”梅仁螣看著陳飛:“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