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太祖冷冷的瞥了鄴凌然一眼。
“沒那個實力,就別出來咋呼!丟人現眼!“
鄴凌然胸口一頓,眼前陣陣發黑,差點直接昏倒在地。
“你...你...你又是什麼人,敢在這裡如此叫囂!”
這話他說的色厲內荏。
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實力擺在這。
若是他再一言不合就動手...
太祖輕嗤。
“你還沒資格問本尊這個問題!”
鄴凌然嚥下一口老血,臉色青白,渾身顫抖。
太祖卻是不管,徑自扭頭,看向了另一邊。
“你是金翼宗的人?”
問的,自然是金笛。
忽然被點名,金笛的心臟也是猛然一跳!
他張了張嘴,也有些發虛。
“...沒、沒錯!”
剛才鄴凌然一下就被這男人打成了這樣,連半點反手之力都沒有,實在可怕!
現在這人又對上了自己...
說不緊張,那絕不可能。
“你想幹什麼!?”
金笛的拳頭緊了緊.
太祖偏頭,沉思片刻,半轉過身,衝著楚流玥問道:
“上次在洪荒北境,就是這東西一直在針對刁難你吧?“
他當時雖然還在沉睡,但峽谷內外的事情,卻也是能隱約感受到一些的。
所以,他記得金笛,而且...印象很深。
一聽太祖這話,金笛頓覺不好。
這人難道從洪荒北境那時候,就盯上自己了?
那——
“是他。“
楚流玥輕輕頷首,而後唇角微彎。
“金笛前輩,對我的事情一直很是上心呢。”
金笛猛然一驚!
“上官玥!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這麼說,不是故意給他拉仇恨嗎!
“啊?我沒有胡說啊。”
楚流玥神色無辜。
“從赤霄劍,到天方聖鼎,你——或者說是金翼宗,不一直都很積極的‘參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