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幾道模糊的痛苦呻吟之聲傳出，便漸漸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萬神錄上，梳靜的名字，也隨之消散！

......

楚流玥看向前方。

慕青和正半跪在主殿之前，長劍刺入地面，臉色蒼白，唇角沾染著殷紅的血跡。

看起來，著實狼狽不堪。

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他，眸光沉靜。

片刻，她聲音平淡的開口：

“慕青和，你上次跪我，還是在天令。”

慕青和握劍的手驟然收緊，胸腔之內血氣翻湧。

隨後，他艱難開口：

“為神主而戰，死而後已！”

楚流玥輕輕笑了笑。

這一聲神主，喊得自然不是她，而是他那位真正的主子。

“說的是。”

她似是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先前倒是我誤會你了。你所追隨之人，從來不是我，又談何背叛？“

慕青和沒說話。

不少人聽到這幾句，都是愣住。

慕青和...竟似乎真的與她有關係？

知道內情的上官靖等人，卻都是神色複雜。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從一開始，慕青和就是幻神殿這位的人！

楚流玥眸子微眯，似是在回想著什麼，旋即唇角微微翹起：

“其實那天，你出現在天令帝都的鬧市街頭，不是偶然，是吧。”

慕青和垂著眼，死死盯著身前的地面。

一團血跡，已經逐漸暈染開來。

冰寒徹骨的冷意，從四面八方裹挾而來，將他覆蓋。

“不過，既然你是為琴譜而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甚至連讀書識字這樣的事，都要佯裝不會，跟在我身邊，一點點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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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止是這些呢。

楚流玥靜靜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