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凌寒放了下來。
直接走到她的床邊,躺了下去。
韋蔓蔓皺了皺眉:“幹嘛?”
謝凌寒閉了眼,淡淡的說:“累了。”
對於這個牽強的理由,韋蔓蔓沒留情面的戳穿了。
“累了洗澡躺你床上去。”
謝凌寒翻了個身,“我的床可沒你的軟,沒你的香。”
韋蔓蔓眉頭皺得更加深了。
“床都是一樣的,而且我這兒有什麼香的?”
“我怎麼不知道?”
謝凌寒坐起身,眼睛微眯。
“難道你不知道你有奶香嗎?”
韋蔓蔓懵了。
“什麼東西?”
“奶香?”
“你在開玩笑?”
“老孃身上有那玩意兒?”
“你怕不是嗅覺出問題了。”
謝凌寒靜靜地聽著她說了一大串話。
挑了挑眉:“心虛?”
韋蔓蔓笑了:“你在開玩笑?”
謝凌寒打斷她:“乳酪糖。”
韋蔓蔓愣了愣。
謝凌寒繼續說:“你身上不是一直都帶著嗎?”
韋蔓蔓強裝鎮定:“隨便帶的。”
謝凌寒笑了笑:“吃個糖有什麼好隱瞞的。”
謝凌寒繼續說:“你低血糖吧?”
韋蔓蔓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