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伊搖了搖頭：“不正常。”

“不是你談戀愛，你當然覺得不正常，等你談戀愛了，看你是不是這樣。”韋蔓蔓拍了拍她的頭。

程伊伸出手，“我發誓，我程伊，不會有那一天。”

韋蔓蔓微笑著說：“話別說那麼早，到時候啪啪打臉。”

就在兩人拌嘴的時候，程伊收到了李俞發的郵件。

“來了，你看看。”

程伊把電腦推到韋蔓蔓面前。韋蔓蔓仔細地看了看，“明天去看看。”

程伊點了點頭，“好。”

“你先去洗澡吧，都這麼晚了。”

等韋蔓蔓洗澡出來，已經是1點了。

程伊撐著厚重的眼皮，“你洗好了......”

“睡吧，不用等我。”韋蔓蔓一邊擦頭一邊說。

程伊迷迷糊糊的起身，翻出了吹風筒，打了個哈欠：“我幫你吹，吹完就睡。”

韋蔓蔓笑著說：“你確定你還行？”

程伊插上電，又打了個哈欠，“行。你程姐不行誰行？”

吹風筒在耳邊嗡嗡嗡的響，但韋蔓蔓的腦子裡卻很空白，心裡有種莫名的煩躁感。

“程伊。”

“嗯？”

“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程伊沒說話，繼續幫著她吹頭髮，吹乾之後，程伊關掉了吹風筒，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好了，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韋蔓蔓點了點頭。

程伊去儲物間拿出了一塊新的毛毯，“你蓋這個吧，乾淨的。”

程伊和韋蔓蔓躺在床上，卻早已睡意全無，兩人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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