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脫手的行為,真是沒眼看。
墨輕雲也有些無奈,只是他氣性好,過來拔起斧子,讓無魚繼續伐木。
待無魚和墨輕雲一人拖了一根木材回到柴房,就見顏文淵一臉寒意地站在門口等著他倆。
“他不學無術,你也一塊跟著荒廢?”顏文淵呵斥墨輕雲道。
我哪不學無術了!
無魚聞言手上便要結印,墨輕雲見他倆又要開打,忙拉住無魚。
“是我疏忽了,稍後我自去加練。”墨輕雲向顏文淵行禮道。
顏文淵聞言,甩手離開了,留下不語的墨輕雲,以及氣的跳腳的風無魚。
墨輕雲找來柴刀,將兩根木柴劈成多段,取了一段示範了力道和方向給無魚看。
“你就由他這麼蠻橫?”無魚仍舊有些憤懣。
“這算不上蠻橫。練劍一道需持之以恆,我在慕仙鎮這些日子的確是鬆懈了。”
“師兄在劍道上對自己的要求更為嚴苛,是我所要仰望的存在。”墨輕雲向無魚解釋道。
無魚見墨輕雲對顏文淵並無怨懟,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認命地劈起柴來,而墨輕雲則在柴房前的空地上一遍遍地練著劍法。
雖說無魚自小就跟著義父走南闖北,也會做不少的活計,但是像顏文淵要求的那樣,將每一支柴火都劈的大小一致,也頗有些難度。
費勁地劈了許久,總算在落刀上找到一些感覺,便問墨輕雲道:
“後面是不是得練習用真氣執行劍訣,控制真氣的運轉了?”
墨輕雲點頭稱是,便給無魚示範了。
無魚見了,覺得似乎並無難度,便準備自己上手練練。
調理好體內的真氣運轉,並灌注於手中的柴刀上。
無魚想試試自己運起真氣的全力的一擊,究竟會有多少力量,便沒有控制力道。
只見柴刀上頓時泛起一陣寒芒,原本有些斑駁的鏽跡瞬間脫落,一記銳意的刀芒便急速飛出,“咚”地一聲撞在了柴房的牆上。
琢玉雅筑的柴房有些年頭了,主體是泥胚被烈火焚燒後壘起來的,自玉家衰敗後也沒了修繕,早已是不堪重負。
就看見牆體被刀意擊穿了一個洞,又由這洞口延展出不少的裂痕。
裂痕像蜘蛛網般向著周圍的牆體蔓延開來。
無魚和墨輕雲聽見了一陣陣“簌簌”地塵土掉落的聲音,這似乎有些不太妙。
倆人交換了擔憂的眼神,無魚正想過去看看情況,卻被墨輕雲攔著了。
就見牆上的裂痕中,有些小土塊掉落下來,一陣之後,大塊的土塊開始搖晃。
只聽見“轟”地一聲,被刀意擊穿的牆體便整體垮塌下來。接著扯落了茅草的屋頂,以及,另外三面牆壁。
好在柴房是獨建的,沒有波及到其他建築,只是漫天飛舞的揚塵,落得無魚與墨輕雲身上,顯得灰頭土臉的。
“這回怕是要完。”無魚愁眉苦臉地對墨輕雲說道。
劈柴將柴房給拆了,以顏文淵的性子,必定會是暴跳如雷,這會又得連累墨輕雲挨罰了。
師尊那邊雖說不在意這泥胚的房子,總也得去和他打個招呼。
重新再建一間柴房,這事還得去找蒼月峰說道說道。
無魚腦子有點懵,提著鋥鋥亮的柴刀,亂糟糟的念頭轉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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