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鳥蛋?”無魚問道。
東古伸手,將手中握著的一枚鳥蛋遞給了無魚,說道:“就是這個。我和阿九在後院的一顆大樹上發現的,看著個頭還可以,中午可以讓廚娘給炒著吃。”
無魚聞言有些無奈,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只記得吃?”
“不記得吃,那該記得啥?”東古反問道。
無魚有些無奈,正在這時,有夥計過來說,丹鋪外面有位公子來尋無魚,說是有事稟報。
無語聞言,知道是張善水尋來了,便站起身招呼顏文淵和東古一起去看看,順手便將鳥蛋擱在了桌子上。
此時候在丹鋪外的張善水,已經換了一身打扮,五官也做了修飾,若不是他開口說話,無魚險些認不出他來。
這易容的本事倒是用的挺不錯的。
“跟著越州傅氏的弟子回來稟報,說是他們居住的客棧外,陸陸續續來了不少的修士,有世家弟子,也有一些有名有號的散修。”
“弟子已經增派了人手過去,只是不知這傅氏究竟惹出了什麼事來,便來請示師叔,是否仍舊不去管他?”張善水稟報道。
無魚倒是沒預料到陳二麻子的動作這麼快,竟是將玉華白霜扇的訊息散播的人盡皆知了。
東古聞言,心下有些怯弱,拽拽無魚的衣袖問道:“師叔,現在該怎麼辦?”
無魚想了想,問張善水道:“這傅氏子弟的身份可查出來了?”
“稟師叔,這位傅氏子弟,說起來並不是傅家直系,乃是傅家當代家主的外孫。他自幼生長在傅家,頗得傅老太君的寵愛,因此在傅家也頗為肆無忌憚。”
無魚聞言,心裡有些無奈道:“又是個被寵壞的。”
原本是想依著東古和阿九的計劃讓他吃些苦頭的,也不知道陳二麻子在外面是怎麼宣揚的,竟引了這麼多人過來。
“傅家在慕仙鎮可有產業?”無魚問道。
“在西街上有個鋪子。”張善水響了想,回稟到。
“你派人去和傅家的知會一聲,讓他們自己看顧著些。至於本派的弟子,護住傅家的性命便好,其他的還是莫去插手。”
張善水領了無魚的指示,匆忙趕去佈置了。
東古有些糾結,問道:“師叔,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無魚搖搖頭,說道:“現在還沒有,晚點就不知道了。”
東古聞言,臉色一垮,問道:“那該怎麼辦?我原本就是想著給他一點教訓,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
無魚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有些頭大,若是真的有人急紅了眼對傅家下了狠手,這局面怕是也不太好收拾。
回到鋪子裡,無魚發現擱在桌上的鳥蛋不見了,也沒有落在地上,便喚來了夥計詢問,竟是沒有人見到過。
“這就奇怪了。”無魚有些想不通了,沒人動過這鳥蛋怎麼會不翼而飛了?
被這鳥蛋弄得暈暈乎乎的無魚,將東古趕去後院粘著阿九去了。
顏文淵見他煩躁的樣子,冷嗤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又玩脫了?”
無魚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自顧自地想辦法。
突然,無魚腦海中靈光一閃,怎麼就將它給忘記了呢。
無魚從袖囊中找出了在渡龍谷得到的金鑾鳳羽鳥的羽毛,原本是要給落桑師姐做首飾的,這會也只能先拿出來應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