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激動地挽在一起,郝瀾問道:“還有誰願意一起?”
幾人看看她,又看看止如雲,心中佩服二人的同時,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終於,她們還是沒有跨出那一步,紛紛選擇了沉默。
人各有志,無需強求。
郝瀾叮囑她們不要亂跑,隨後頭也不回地帶著止如雲走了。
兩人來到其他幾人的房間對她們一一勸說,說的多了話語也逐漸精簡,可最終還是沒有一個姐妹願意與自己一同做出改變,身後只多了一名武祝。
面對郝瀾的邀請,其他幾位男弟子也在這一刻選擇了迴避。
他們還有很長的路可以走,不必爭這一時,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突破氣定期,成為狂流期的高手,到時候再熬上那麼幾年,一個堂主的位置還是跑不掉的。
對於武祝的出現,兩人並不覺得意外,畢竟她們很早就知道武祝和狂刀門之間的事,心裡也對這個重情義的師弟表示佩服。
三人帶上武器和符籙,輕裝上陣,迎著即將吐白的天際,快速向城門奔去。
……
“發生什麼事了?”
隨意攔上一名不太忙的兵客,肖雲鋒一臉擔憂地看著眾人進進出出。
“屬下見過肖將軍!”
行了禮,兵客向他解釋道:“城外出現一批人馬,據說是魏無垠的隊伍,他們靠著大量符籙的支撐,僅憑三千來人就已經陸續傷了我們好些弟兄。”
肖雲鋒一愣:“符籙百士?”
兵客搖頭,不確定道:“應該不是,對方三千人的隊伍全部配備了符籙,不止百人。並且,他們雖然厲害,但還不到符籙百士的程度,所用的符籙也不是很高階,重在量多。”
肖雲鋒問道:“餘方左呢?”
兵客答:“餘隊長在前面指揮平元城的防衛工作,肖將軍要找他的話出了城門應該就能看到,屬下這邊還要負責接應,不能帶您過去了。”
快步走出城門,遠遠地便見到餘方左小山般的身影,此時的他正在那裡大聲嚎叫著,心情壞到了極點。
五千多名弟兄,死傷大半,對方仗著手上符籙多,見人就是鋪天蓋地的一頓猛砸。
弟兄們一旦與他們撞上,打打不了,跑跑不掉,最後只能萬分憋屈的死在一張張符籙下,怎不叫人心痛,怎不叫他憤怒!
更重要的是,這裡面還有他個人的責任含在裡面。
先前有人冒死送來訊息,告知外面有一群帶了符籙的特殊兵客,他一聽對方是魏無垠的人馬,頓時掉以輕心,隨意安排了。
這一隨意,就是兩千人的有去無回和三千人的死傷過半,接連數條防線被對方攻破,餘方左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這麼無能還活著幹嘛,以死謝罪算了!
一轉頭,正好迎上向自己走來的肖雲鋒。
餘方左沒好氣道:“別煩我,我現在見到用符籙的人就生氣。”
話不講理了些,卻是實實在在的心裡話,可惜他忘了自己是在跟誰說話,肖雲鋒可不會任由他耍性子。
直接跳起敲了他一頭,肖雲鋒問道:“情況如何,需不需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