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襲天！”

一次不行，那就十次！

十次不行，那就百次！

「千羽襲天」的威力，與先前撕裂白虎的「炫月飛花」想比，裘雨芳說不上誰更強上一些。

但此時沒有王一仙助力，頭頂一青一紅的兩道身影又總在天上飛來飛去。

波及範圍更廣的「千羽襲天」，定然比集中內勁的「炫月飛花」更加合適一些。

施展完劍招，又到了飛速撤退的時間。

裘雨芳邊打邊退著，把兩獸吸引到了一旁。

至此也更加放得開手腳，不用在顧忌王一仙的氣勢，可以獨得一片天地！

“吼！”

一道青影掠過，裘雨芳上一刻身形所在頓時凹出個大坑。

那是青龍震，是青龍的拿手絕活。

不知是因為把它逼急了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此時的青龍幻象竟然已經能正兒八經的使出招數！

一聲龍吼過罷，鳳唳也緊隨而上。

朱雀扇出的烈焰固然不如青龍的青龍震般，還不是個實實在在的招數，但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使用，隱隱有了幾分朱雀焱的影子。

兩獸身為符籙所化，又有白素生事先把內勁注入。

只要頃刻間受到的傷害不足以斃命，符籙不損，內勁不空，就能一直於天地間存留，同時神智飛增。

裘雨芳未曾瞭解過白玉世家的四象之術，也看不出兩獸絲毫不懂得變換的單調招數已經先後變作正兒八經的殺招。

越是與兩獸僵持，越發現自己一劍斬去收效甚微。

剛開始的時候，就算沒有把它們身形打散，也有將它們身形打暗。

而如今這兩獸吃了自己的劍招，卻已是連叫都懶得叫了。

裘雨芳淺藍色的長裙，已經隨著次次躲閃變作了灰、藍相間的顏色。

貼近眼角的髮梢也有著燒焦的痕跡，臉頰處更是有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寸許傷痕，鮮血染紅了半邊臉。

與紅豔的朝霞想比，裘雨芳單薄、倔強的身影甚顯孤獨。

天是空的，地是灰的。

而她，卻是又紅又灰。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