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話問起,禾光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肖大俠,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幾個跟那魔怔的庸王一起害了木牛齋,我親眼看到天機師父跟禾樂師兄被他們抓進地牢,這都好幾個月了也沒見放出來,說不準早就被他們害死,連屍骨都腐爛了!”
姜人人見他哭的讓人心疼,掏出一張方巾幫他擦拭著淚。
禾光倒好,上來就拿著狠狠擤出一溜鼻涕……
這一幕被肖雲鋒看見,竟是當場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他想起裘雨芳也在自己的手巾上做過這種事,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
不對,這麼說的話,自己豈不是也和裘雨芳一樣,同為會拿著別人的方巾擤鼻涕的大惡大俗之人?
肖雲鋒暗自散了心思,快速正了正色朝禾光問道:“你知道地牢在哪?”
“知道!就在……”
禾光還沒把話說完,禾仲已經一道拂塵甩來,斬出一道白芒。
肖雲鋒冷哼一聲,隨便把指頭一彈就輕鬆將其破掉。
禾仲臉上大驚,想不到自己和肖雲鋒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原本他見肖雲鋒一直在跑,還以為肖雲鋒只是尋常的出塵期武客,就算比他強也強不了多少,所以才一見到他們這麼多人便轉頭就走。
現在看來,肖雲鋒哪裡是在害怕他們,他根本就是懶得跟自己動手,不然就是在拖延時間!
“諸位高人,還不快來助我一臂之力!”
意識到雙方之間的差距不是隨便就可以彌補,禾仲果斷用內勁加持著聲音,求助起庸雲弱請來的眾位江湖人士。
一轉眼的工夫,就已經有七八道身影落下,至此還有人在從遠處趕來。
他們早早就注意到禾仲與肖雲鋒的衝突,只是沒有聽到禾仲或庸雲弱的吩咐,才一直旁觀著沒有出手,他們可是與庸雲弱說好了的,每出手一次就要有相應的報酬,哪怕他是升雲國的君主也不能讓他們白忙活。
“你就是肖雲鋒?”一名臉型瘦長的男子死死盯著肖雲鋒。
他有著一個又長又大的鷹鉤鼻,眼睛也似是老鷹一般,盯起人時像是在盯著一個獵物一般,讓人打心底的覺得幾分瘮得慌。
此時他站在最前,其他人也彷彿是在以他為首一般,沒有人去搶他的風頭。
肖雲鋒認不出對方是誰,他才出入江湖一兩年,只認識去過伏雲山的,不然就是在江湖上頗具威望的,譬如羅剎嶺楊義、埋沙島萬青、獸山府高佑等等。
就在肖雲鋒剛準備反問兩句,想問問對方是不是和他們肖家有什麼不合。
那鷹鉤鼻的男人又一臉陰笑著自顧自道:“肖清途倒是生了個好種,你這才多少年紀,連出塵期的境界都隨隨便便踏入了,不錯,不錯……”
肖雲鋒被他盯地久了,也不免感到幾分不自然。
偏偏那人一句話說完又接著一句:“如果你願意把自己的修的功法和修煉手段公佈出來的話,我雷琺笪現在就可以為你做保,保證留你一個活口。”
到頭來,又是一個覬覦他們肖家的人。
肖雲鋒頗感好笑,笑這些人是一年又一年是都活到狗身上了嗎,怎麼都想著把他的功法搞到手,還要他分享自己修煉的手段。
先不說五相迴天功是要多麼苛刻的條件才能去學,那用來泡澡的百珍花蜜酒、那當水喝的朝露懷春,還有他在螭骨嶺里弄到的騰蛇果,這些東西有哪一個是他們可以弄到,就算他們弄到了又能怎樣,最終靠的不還是一個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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